年对付舅舅。
在这一点上,她对年年没有任何怀疑。
秦昭曼几分钟的时间就想通了全过程,如果是平常的沈年年肯定能跟上她的思路,但她现在不是很确定。
沈年年药劲上来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她注意到秦昭曼询问的目光:“嗯?”
秦昭曼轻吻她的唇,问:“明白我的话吗?”
沈年年点了下头,说:“明白。”
她可以思考,只是用脑多了就会头疼,头疼就更不想用脑,情绪展露的就更明显。
秦昭曼看她那副被烦到想要捂耳朵的小兔子样,更想欺负她:“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问什么?”
沈年年想了想,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反对,然后说这样是欺骗卡佩先生是作弊。”
秦昭曼倒没觉得沈年年会这么想,但她想听沈年年用现在的嗓音多说几句话,于是点了下头。
沈年年不知道秦昭曼的恶劣心思,给她解释:“不作弊是因为作弊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大。”而不是因为她品德高尚。
现在秦昭曼的想法可操作性更强,如果她和秦昭曼能顺利制衡爸爸,她退回雅河继承人的身份,就不需要秦昭曼帮她管理雅河。
制衡爸爸只需要秦昭曼帮她作弊一次,成功了就没有后续麻烦,而她自己管理雅河,且不说秦昭曼会不会悄悄帮她作弊被发现,后续都必然有无数问题。
当对舅舅作弊的利益远大于风险,又不涉及法律问题,只需要丧失一点点良心和道德的时候,她选择后者。
秦昭曼着看向沈年年,满意的说:“我们是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