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问:“应该在哪里学按摩?”
医生本来还以为她们不需要了,说:“你需要的话,就带她先去按摩一次,然后让医生教教你。”
秦昭曼点了下头, 但没有带沈年年去按摩, 直接把她送回了酒店。
她不高兴的时候, 性格里霸道和决断的一面就完全体现出来。
秦昭曼打电话给两个秘书, 把她们两个的航班都延迟到了一周,打定主意要按照医嘱在让沈年年这里再休息一周。
按摩脚踝的技师就来过一次,之后就都是秦昭曼亲力亲为。
沈年年觉得她的伤并没有那么严重, 但看秦昭曼闷闷不乐,她也就都尽量配合她。
在酒店的时候, 两个人照常工作,她们各自公司都有需要她们亲自决策的文件,平常也有大大小小的线上会议,不存在病了或者在国外就能不工作的情况。
到了第三天,秦昭曼给她按摩完脚踝,问:“你今年还想摘槐花吗?”
沈年年问:“是君予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