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到了秦昭曼身边:“跟赫尔曼先生聊完了?”
秦昭曼从侍者的托盘里拿了一杯香槟:“你跟赫尔曼先生的孙女也聊完了?”
沈年年听她的称呼,唇角微弯,说:“没聊完,但是看见你聊完了,就直接过来找你了。”
秦昭曼心情不错,她抿了口香槟掩饰自己的愉悦,说:“我没有干预你交朋友的意思。”
“嗯。”沈年年哄着她:“是我作为女友的自我修养。”
宿茜的心思藏不住,被她察觉到了,她当然会去疏远。
婚礼即将开始,秦昭曼和沈年年找了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
在司仪热烈的引导声中,贝蒂穿着纯白色的婚纱,踏着婚礼交响曲,缓缓从半圆形的花门里走了出来。
沈年年端正坐着,听证婚人宣读誓词,外面保安弯着腰,走到了她们身边。
保安先是看向沈年年,而后视线转到秦昭曼身上。
与秦昭曼的视线対上,他不禁微微挺直了背,恭敬的人问:“请问是秦昭曼小姐吗?”
秦昭曼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