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从秦昭曼脚底抽出了自己的手腕,完全不顾地手腕在地面上摩擦出来的血痕。
他刚要张嘴,秦昭曼就那那捧玫瑰花怼到了他脸上,然后一拳砸在了他脑袋上。
男人目光呆滞,被这样的迎头重击打蒙了。
秦昭曼驾轻就熟,一脚踩在他胸口,开始往他嘴里塞玫瑰花,男人越想越想骂她,嘴里被塞进去的玫瑰越多。
男人对上秦昭曼冷淡的目光,开始感到害怕,呜呜咽咽的求饶,结果就是嘴里的花被越塞越多,哭也哭不出来,嚼碎的花汁滚进嗓子里,呛得他闷声咳嗽,不停的落泪。
沈年年转过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沉默了一下。
秦昭曼对她态度太好,以至于她都忘记了秦昭曼在外面的名声多差。
沈年年看秦昭曼还没收手的意思,说:“够了,Zelm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