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秦昭曼:“我觉得不是不适合做温温柔柔的事情,而是当时不适合做,没到时机做。”
秦昭曼接过了这桶花,问:“那你觉得这个时机什么时候会到?”
沈年年说:“我也不知道,但我猜快了吧。”
秦昭曼听到她这个答案,反而笑了:“我以为你要说就是现在这种话。”
“我又不是在哄骗你。”
沈年年问:“你在你舅妈院子里种的那种花叫什么?我们可以买一些种子种到家里的院子里。”
秦昭曼说了一个名字,然后说:“买不到的,那个种子也不知道是我舅妈在哪里淘来的,后来我弟弟想买,到处找也没找到。”
沈年年先是拿出手机查了这个花,连百科都没有,只在某个花卉交流论坛上看到了寥寥几条记录。
秦昭曼说:“这一路上我都看了,没有那种花。”
沈年年没放弃,说:“我带你去找老板问问,货架上放着的都是寻常的花,说不定这里有种子呢?”
秦昭曼跟上她问:“你怎么突然非要找这个种子?”
沈年年轻声说:“帮你弥补一下遗憾,把花种出来。”
秦昭曼打趣她:“那你怎么不种洋桔梗?也帮我弥补一下第一次的遗憾?”
沈年年笑了笑,没有回答这句话。
她们敲开了老板的办公室门,屋内老板坐在办公桌后办公,旁边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看见门口的秦昭曼一愣,仔细看了她一眼,笑着站起来:“Zelmer?”
秦昭曼也有些惊讶,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以前的校长:“您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