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曼看着她的眼睛,问:“你觉得米陶然怎么样?”
沈年年没有回避她的目光,说:“老师很优秀,是很好的老师。”
看秦昭曼还在看着她,沈年年就继续说:“她就像我妈妈一样,我以前的舞蹈服是她亲自给我做的,家长会是她去给我开的,我生病也是她在照顾我,绝大多数时候,我觉得她很好很好。”
秦昭曼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点,问:“什么时候你觉得她不好?”
沈年年只是笑了一下,提醒说:“这是下一个问题了。”
秦昭曼点头赞同了,回答之前沈年年的问题:“我种过两次花,第一次是在这被亲戚踩烂了,第二次是在舅舅家被人用球砸烂了。”
她看向沈年年,像是忽然来了兴致,说:“第一次我种的洋桔梗本来是要送给一个女生的。”
沈年年挑了下眉,问:“女同学?”
“算是吧。”
秦昭曼回忆了一下发现,这段记忆意外的非常清晰。
学校后院里,她在石亭里背单词的一整个夏天,那个女生都在二楼的舞室练舞。
舞室的一面墙都是的透明的玻璃窗,她能清楚的看到那个随着动作旋转的舞衣,白色的,裙摆边缘晕染开紫色,就像是花园里开的洋桔梗。
她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交流,也没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