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都抬不起来了。

毒蛇......

他懊恼极了,就这么一会儿自己竟被骗了两次!

“为什么......” 愤怒的兽人想去质问对方,可麻了的舌头只能发出的含糊的声音。

“呵呵。”

上挑的眼梢妩媚妖娆,蛇人攀在自己的战利品上,分岔的舌尖从高挺的鼻梁舔到薄薄的嘴唇,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为什么?” 他重复着对方的问题,粉舌探入微张的口腔,顺着贝齿滑到上颚,最后掠着那动不了的舌头搅动。

“呜...呜呜......” 褚溱皱着眉,小幅度的偏头,下巴对方又被的手牢牢钳住,他逃无可逃。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将粗壮的脖颈都浸的湿漉漉的。

这个单方面的吻,或者叫掠夺,是那么的凶猛无比。蛇牙划破嘴唇,血液的味道又让他更加兴奋。片刻后,方堇棠退了出来,舔着嘴角回味悠长。兽人的味道正如他想象的那样可口。

“小猫咪。” 他毫不留情的用指腹碾压破损的薄唇,满意的欣赏着兽人吃痛的表情。

“我要和你交配。”

在兽人的观念中,交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他们的思想中带有根深蒂固的生殖崇拜情结,忠于身体的欲望,从不将此视为羞耻。天气温暖的时候,部落里到处都是交配的声音,单身的兽人和亚兽们甚至会聚在一起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