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而已,还想要什么名分。

姜窈心知,若今日不说出什么,恐难以让宋茵桐死心。

她低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声音轻若蚊吟,带着几分羞涩,“姐姐的好意,窈儿心领了,只是......祖母与母亲一向疼我,定不会让我去做妾室的,她们常说,女子虽不能自主婚事,但也该有个体面的归宿。”

宋茵桐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又展颜笑道,“妹妹这话可就见外了,王爷如今在朝中如日中天,多少人想攀附都攀附不上,再说了,做妾又如何?只要得了王爷的宠爱,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岂不比那些虚名强得多?”

姜窈知道宋茵桐这是铁了心要拉她进王府。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我、我与谢公子情投意合,一时情难自禁,便……便有了肌肤之亲。”

宋茵桐的脸色变得复杂起来,她万万没想到,姜然竟是个不安分的。

她在心中咬牙,没想到王爷这次瞧上的,竟与别人有了苟合之事。

其实,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替萧旌来做说客。

在外面她虽与摄政王伉俪情深,但萧旌在后院里养了不少供他发泄赏玩的女子。

有的是自愿的,有的不是。

这些女子并不见得是讨了萧旌的欢心,只是他一时兴起,若是惹了他不快,自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后院的角门,每个月都有几具尸体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