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发颤,“可......”

后半句哽在喉间,化作一声哽咽。

谢余年眸光一软,突然撑着榻边直起身。

这个动作让他闷哼一声,却还是固执地将她揽入怀中。

姜窈挣扎两下,终究怕碰到他的伤口,僵着身子任他抱着。

“庆武侯突然发难,”他贴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垂,“我若不重伤,怎么金蝉脱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