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获松了口气,踩着跳板上了船,靴底在湿漉漉的木板上有些打滑。

“他娘的,这破天气!”他啐了一口,唾沫混着雨水砸在甲板上,“准备开船吧。”

那船夫佝偻着背,斗笠压得很低,声音沙哑,“大人的家眷呢?”

“关你屁事!”司马获不耐烦地挥手。

这个时候,多带一个人都会更危险。

那人点了点头,转身时斗笠下的面容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