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怕是不好过。”

谢余年伸手替她将披风系带重新系紧,“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不过我们的婚事,定不会这般仓促。”

这话说得太过直白,姜窈耳尖顿时烧了起来。

正要说话,忽听谢余年软了声音,“我接下来要离京几日。”

姜窈的脚步微微一顿,灯笼的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