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臣......臣冤枉啊!”

“冤枉?”太后冷哼一声,“你府上二公子可也参与其中!”

宣阳侯脸色惨白,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臣......臣实在不知啊!宣阳侯府怎敢有那种心思?”

太后见状,眉头微皱,“那哀家问你,赵若许手中的箭矢又为何会指向谢公子?这可是哀家侄儿亲眼所见!”

宣阳侯闻言,连忙解释道,“太后娘娘,犬子若许性子顽劣,平日里确实有些张扬,但不过是些小打小闹,从不会牵扯人命......”

太后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把赵若许押过来。”

赵若许很快被两名侍卫押了上来,他只被关押了两日,可现在一出现在众人面前,就吓了众人一跳。

只见他衣衫凌乱,头发散乱,眼神涣散,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时而大笑,时而低语,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反应。

显然已经疯了。

太后瞧见他这副模样也是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赵若许依旧自顾自地笑着,口中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哈哈哈......你们都该死......都该死......谢余年......你逃不掉的.....”

宣阳侯见状,脸色更加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许儿?许儿你这是怎么了?”

赵若钦跪在不远处,看着两人“父子情深”的戏码,心底不觉有些好笑。

可人疯了,这接下来还怎么问?

太后眉头紧锁,目光在赵若许身上停留片刻,随后转向谢余年,“谢家小子,你说该如何?”

谢余年上前查看了一番,“依微臣看,他许是被人下了毒,又或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才会如此疯癫。”

“下毒?”太后闻言,不着痕迹地看了萧旌一眼,“摄政王,这次你组织的祭祖狩猎,还真是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