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姜窈靠在榻上,目光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身影,直到他被屏风完全遮住。

耳边传来细微的布料摩擦声,随后是药瓶被轻轻打开的声音。

屏风后的动静很轻,几乎听不到任何痛苦的吸气声或低哼。

一点都不像她刚刚上药时的样子。

也是,毕竟从小在军营里长大,又上过战场,这些小伤对他来说或许早就习以为常了吧。

可是,怎么会不痛呢?

片刻后,谢余年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刚上完药,他的衣袍显得有些凌乱。

姜窈下意识偏过了脸。

却叫谢余年误会了,他走到姜窈榻边的椅子上坐下,目光落在她的脚踝上,低声问道,“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