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
胤禛笑着摇摇头:“他们虽不择手段,却也不会在此时出手。你可还记得,扬州天地会之事?”
璟瑄这才反应过来,当年他们追查的天地会余党,一直都没有下落。
那时候,钱凤的夫君还是天地会的一员,不过此时他已经在扬州安家了。他这几年被放出来后,在程家的药铺里当账房,日子过得倒也勤奋踏实。
“既然如此,我便更要与您一起去了,”璟瑄无奈地道出实情,她看着胤禛沉静的双眼,“若无我与您一起,您怕是会有生命之忧。”
哪怕不是为了这任务,为人子女的,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走向危险。何况胤禛其人虽“刻薄寡恩”,却对她信任有加,这份舐犊之情,她自当同等报之。
胤禛闻言神色微凝,对上了璟瑄同样凝重的眼神,唇角微动,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秦远在她提到“性命之忧”的时候,眼神暗了几分,面上却依旧平和。
虽然这话似乎不是他能听得,但既然他已经听到了,那便也只能如此,毕竟他早就是四爷船上的人了。
这福安公主,神异之处,恐怕不止穿越这一件事。
胤禛带上了璟瑄之余,他也顺手带上了秦远。
倒也不是防备秦远,没有什么别的,前世胤禛便热衷于算命,经过这个预言的梦之后,更是对此笃信。
“可知是何性命之忧?”
“女儿不知。”
胤禛见璟瑄并不知这灾祸的详情,于是当场便请秦远为他算卦。
璟瑄也是找到了机会,揶揄道:“竟是不知 ,这秦先生居然还懂这种学问?”
她压根不信,这假道士居然还会算卦。
“玄微道长昔日以树叶起卦,为我寻得出路,”胤禛听懂了她的阴阳怪气,严肃地说,“璟瑄,不得无礼!”
秦远则是微微一笑,高深道:“无妨,公主赤子之心。”
好一个赤子之心,他这个“赤”的发音接近“稚”,不就是阴阳她年岁小吗?
她怎么把这一茬忘了,她这个老父亲,上辈子便是沉迷于这些“怪力乱神”,信奉谶纬之学,曾经给多位手下的官员算命,甚至根据算命的结果来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