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毕竟雍正一朝也删掉了不少史书记载。
当务之急,还得查清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炸炉
子他或许在行,但是制药,连天资颇高的苏文,都失败多次了那些试药的小动物,许多吃了都一命呜呼了。
系统给得,当真不是毒药吗……为何她在现代社会,也没有见过此类秘方?那些药材的药性,倒像是南辕北辙: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有,有寒性药材,亦有热性的,连医馆的老大夫,都认为此方荒谬。
还是她寻了祁书意帮忙,将此方子交给了祁坤,也就是她与祁太医的父亲。
不料他一见到此方,于院内来回踱步,徘徊许久,直至深夜。
据书意所言,此方精妙绝伦,几味药材生生相克,却又生生不息。
奈何,此方难在提炼之法,以及其中所蕴含的五行调和之道几味药材的配比与提炼顺序,更是关键。
再给他数年时间,或许能制成此药,可惜,弘晖真的等不及了。
面对愤懑不已、急火攻心的璟瑄,小阅给出的答案是,这个秘方来自其他医药发展水平更高的平行世界。
而此时,乌拉那拉氏已经开口,她福了福身:“我是雍郡王府上的内眷,擅自登门,望请海涵。”
随后慧宁诚恳地说明了来意。
她字真意切,眼中似乎还有泪光:“还请先生帮我。”
他随手将扫把竖在一边,打量了一番面前的二人,侧身比了个手势:“在下玄微,不过一俗人,当不得一句先生。既是贵客,还请进来说吧。”
庭中颇为干净,没错,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干净,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放眼望去,寸草不生,只孤零零一颗桂花树,曾无几簇金黄来点缀绿叶。
乌拉那拉氏心下疑惑,不是命人移栽了许多名贵花草吗?还有几株京城最时兴的绿牡丹,从璟瑄庄子上挪过去的。
屋内更是无人侍奉。那些仆妇小厮,又是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