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风满倒没多大想法,风满很迷人,但李君宁对跟祁宴类似的男人有着天生的哥哥滤镜,放不开。
李君宁凑到贺勋耳边说:“你们聊,我到处玩一会儿?”
“那多不好。”贺勋已经很久没见到李君宁了,他在自己腿上坐着,就想要干他,便对风满说,“失陪一下。”
风满抬手让他随意,贺勋便把李君宁抱起来,径直去了楼上。
李君宁回到家是第二天中午,穿着连帽卫衣打开祁宴家门,正撞上祁宴坐在客厅沙发,李君宁被祁宴瞥了眼,莫名心虚,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讨好地喊了声:“宴哥。”
“去哪儿了。”祁宴站起来,朝李君宁走过来,李君宁攥紧袖口。
“朋友派对,去玩了。”李君宁快步走过去,想要从祁宴身边逃开,“宴哥我先去洗澡”
祁宴伸手,轻轻松松抓住了李君宁卫衣帽子。
李君宁穿的是贺勋的卫衣,贺勋属狗,昨晚在他身上留下了一大片痕迹,宽松的卫衣不太遮得住,祁宴一拉就能从领口里看到李君宁的身体,也看到了上面的吻痕。
祁宴的眼神变了,他提着李君宁,把他按在大理石墙板上,手指按在他锁骨一块青紫痕迹上:“你和人做爱了。”
前天那么可怜的对自己示好,纯得要死的亲了自己,祁宴第一次没对主动献身的人贸然出手,就是因为看重李君宁。结果他一转身就去和别人约,还带着一身的痕迹回自己这里,把自己当什么?避风港吗?!
李君宁见祁宴发现了,只能承认:“是,我好累啊宴哥,我想睡觉了。”
“李君宁。”祁宴盯着他,李君宁抬起脸看他,没有察觉到祁宴的暗火,他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祁宴的样子,祁宴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李君宁说,“是谁?”
李君宁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抱住祁宴手臂问:“宴哥......你是生气了?”
李君宁:“为什么?”
为什么?
祁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从没有这样过,李君宁擅自越了线,却又装作无事发生,难道是在欲擒故纵?
“我问你,你昨晚见了谁。”祁宴再次发问。
李君宁只能说自己见了贺勋,担心祁宴觉得自己是跟贺勋恋爱,特意说明跟贺勋只是床伴,一个月见一两次的那种,不会走心。
祁宴的脸色更差了。
但好歹是放李君宁去洗澡了,李君宁洗完澡出来,祁宴已经离开,餐桌上留着摆好的饭菜,李君宁正好没吃饭,饿得饥肠辘辘,把饭菜都扫光了,这才回房间睡觉。
谁知睡醒后,手机竟然来了几十条贺勋的电话,李君宁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睡前调成了静音,回拨过去,对方立刻接通,李君宁连喂都没来得及说,贺勋已经在那边破口大骂:“操!你他妈坑死老子了知不知道?!你都跟祁宴搞在一起了还他妈跟老子上床干什么?!现在好了,我之后的工作全他妈被停了,祁宴不让圈里任何人跟我合作,你是想让我死!”
李君宁愣住了。
祁宴干的?
“你是不是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