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柏亭沉默了一下,放下手头的事情,看着祁索:“所以想做爱吗?”
祁索觉得舒柏亭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但是他没有别的回答了,如果这时候说“我只是想陪着你”,就不符合他们现在的关系了。
只上床不谈感情的关系。
祁索点头,“嗯。”
“可是我现在有点累。”舒柏亭说,在祁索开口前又说,“所以麻烦你自己来,可以吗?”
祁索这回非常庆幸自己提前做了功课。
他点头,从外套里拿出了来之前带的套子和润滑剂。
舒柏亭靠坐在床头,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看着祁索。
“来之前……洗过澡了。”祁索艰难地解释,“还要再洗吗?”
舒柏亭摇头,这时候秘书给他发了宿锦言的详细资料,舒柏亭便低头看资料去了。
耳边时不时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舒柏亭第一次抬眼看到祁索脱了个干净,再抬眼,祁索已经跪在床上,润滑剂沾了满手,戴着指套往后穴送。
舒柏亭让祁索转过去。
祁索脸皮薄,不答应,舒柏亭便没有强迫他。
在昏暗的房间里,祁索闭着眼,凭直觉给自己扩张。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还跪在舒柏亭面前,在舒柏亭的注视下。
不知道舒柏亭眼里自己会是什么样子,会好看吗?祁索想着舒柏亭,感觉身体有点热,想尽快让舒柏亭进来,这样就会有一段更靠近的时间。
舒柏亭看着祁索给自己扩张,从脸到胸,再到下身。
祁索的性器未经人事的干干净净,尺寸可观,微微勃起。
祁索一只手撑在床上,臀往上抬起一点,插了半天插进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动。
慢吞吞的。舒柏亭想。
几天前他被祁索的话激怒,并且在一怒之下上了他,然后不得不立刻离开陪祁宴应酬,那之后整个应酬里却满脑子都是祁索哭泣着喘息的模样,以及他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
舒柏亭再回去找祁索的时候,人已经走了。也是那天晚上,舒柏亭坐在还残余着祁索味道的酒店大床上,自慰了两次。
他的生活重要排序表里,性这个事情能排到最后去,舒柏亭见过很多人,形形色色的,勾引他的也不少,但他就是没什么感觉。
喜欢、性、恋爱这种事情,离他很远,舒柏亭不爱碰,它们也走不过来。
工作占据他全部生活,连自己抒解的次数一只手指都数得过来。
祁宴倒是碰过自己,但也仅限于摸过,舒柏亭拒绝他进入的要求后祁宴便出门找别人去了。
祁索是例外。
他只是靠近自己都会给舒柏亭带来一些奇异的反应。
舒柏亭看着祁索因为插不进更深处而抬高胯部,嘴唇紧抿着,看上去很柔软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
舒柏亭让祁索过来,祁索便抽出手指靠过去,“应该可以了。”
舒柏亭点头,没有下一步动作,祁索顿了顿,主动帮舒柏亭解衣服。
他怕把舒柏亭衣服弄皱了,解开后挂到一边,又去解舒柏亭腰带。
他记住了舒柏亭腰带的品牌,想着回去可以找一下同款。
裤子也脱掉了。
祁索隔着内裤摸上舒柏亭的性器。
见舒柏亭没有反感,深吸一口气,把它释放出来,握着它的根部,俯身下去,学着之前做过功课看的那些视频里一样,要给舒柏亭口交。
舒柏亭至始至终没有拒绝他,也没有迎合他。
好像任由祁索发挥。
祁索张嘴含住了舒柏亭性器,第一次给人做这种事,祁索嘴唇很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