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婚纱play

白纱被祁索拽下来,然后又到了舒柏亭手里,最后被抻直了绑在祁索眼睛上。

顿时,祁索眼前就只剩下一片洁白。虚晃着的灯光和近在咫尺的人影,祁索伸手去碰,被舒柏亭躲开。

感官被剥夺后,其余的感觉便格外清晰,祁索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脱下来扔到一边,系带绑着自己的手腕,背到身后去。

明明婚纱是舒柏亭送给他的礼物,现在倒像是自己变成了一份专属于舒柏亭的礼物,要由舒柏亭亲自包装好,再亲手拆开。

但毕竟是新婚之夜,祁索不介意舒柏亭跟自己玩大点。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势,只知道自己被压在柜门上,舒柏亭的手在他腰上抚摸,然后往下,伸到他腿间。

有一条纱带绕过腰间,系在他后腰,舒柏亭终于满意地停下,看着自己的作品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婚纱play剩下的 最后一章留个言敲个蛋好了

谢谢大家又陪我一个故事,下一个故事争取长一点,再成熟一点。

彩蛋内容:

祁索的脖颈、手臂、腰上都绑上了白纱,但他最满意的还是祁索性器上绑着的蝴蝶结,就轻轻碰一下,便敏感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他的动作而轻晃。

舒柏亭给祁索扩张,看着那根在白纱带的束缚下越来越挺翘,祁索发出类似痛苦的哼声,但舒柏亭没有帮他弄。

婚纱被他踩着,性器在祁索臀缝里摩擦两下,祁索叫他名字,让他快一点。

他什么都看不见,变得更加敏感,舒柏亭碰一下都好像给他身上涂了层春药,祁索情不自禁,想快一点跟舒柏亭合为一体。

舒柏亭给他了,插进去之后,分开祁索双腿,突然从身后把祁索以双腿大开的姿势抱了起来,祁索惊呼一声,失去重心,随着舒柏亭往后一倒

然后狠狠坐下,将性器吞到底,舒柏亭坐在衣帽间的椅子上,看着对面全身镜的景色。

祁索被绑着,扶着自己,双腿敞开,中间的东西颤巍巍又翘的老高,可怜兮兮地等待着被抚慰。

但越是这样舒柏亭就越想要欺负祁索。

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甬道由最先的紧涩到湿滑,祁索仰着头,脖颈已经被汗浸湿,肌肉紧绷到了极致,明明自己已经使不上力,托着自己身体的人却还精力旺盛地抬高他再放下,接连不断的刺激着他的前列腺。

前端不碰就已经射了几次,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舒柏亭还是没打算放过他。

“舒柏亭…够了吗?够了吧…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舒柏亭拉着祁索眼上的纱,拉了下来,“但是祁索一直在往外流水。”

祁索睁开眼,正对面便是一块全身镜,他看到自己双腿大张着,肉洞正吞着舒柏亭,而自己立起来的东西湿漉漉的,还在往外流水。

“我不是”

“嘘,”舒柏亭叼住祁索后颈,把他那块皮肤咬红,“我知道,小索舒服就好。”

说着,他突然站起来,把祁索按到了全身镜上去,手指也插进祁索嘴里,开始大开大合地动起来。

祁索的呻吟最后变成哭喊,求到最后嗓子都快哑了,舒柏亭才射到他身体里。

情侣飞行棋(上)

舒柏亭在收拾房间时,发现柜子上放着一个盒子,看上去是玩具一样的东西,不像是祁索的东西,便拿下来,拿到客厅去问正在打游戏的祁索。

“是你的东西吗?”

祁索正玩得兴起,瞥了眼,说:“哦,前两天君宁送的,说让我跟你玩儿。”

舒柏亭便坐到祁索身边,把盒子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