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想到这么好看的人自己只能隔着屏幕看,就有些可惜,“我哥说我再在公司实习一年,明年就可以去国外分公司了。”

“好,我等你。”

“哥还是在考验我们,哎,早知道这么难熬,当初就不跟他赌气要自己走到你面前了,干脆抱着舒总的大腿一起到那边去。”

“你又来了。”

祁索也只是随口说说,打了个哈欠,“那你忙吧,我挂了。”

“小索。”

祁索竖起耳朵,睁大眼睛,等着舒柏亭说话。

“睡觉前记得把头发吹干,不然容易感冒。”

“……知道了。”

果然不能指望他说什么情话。

祁索愤愤地挂了电话,托着脸想舒柏亭,他从前只要听到谁说爱来爱去的话就起鸡皮疙瘩,但自从跟舒柏亭在一起之后才知道这些话能从舒柏亭那里说出来才是千年等一回后就不敢这么想了,整天眼巴巴地等着舒柏亭在挂电话之前说一点。

可能是年纪大了,不喜欢说这些虚的。祁索自我安慰。

但是我还年轻啊!祁索叹口气,认命般开始吹头发。

他跟舒柏亭相处的时候很少感觉到年龄差异,舒柏亭那张脸就是黛山招牌,每年花天价保养,看上去和祁索年纪差不多,跟祁宴离婚后退居幕后,低调行事,但每年年底的时候都还有媒体拿他跟祁宴的花边来做文章,看得祁索眼睛难受。

祁索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下楼喝水,恰好祁宴也在,餐厅里飘着一股香味儿,祁索端着水杯凑过去,看着祁宴拿着汤匙搅奶锅里上下翻腾的小汤圆,“你整夜宵吃呢?”

“不是我。”

祁索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