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明天再去多要几瓶。”舒柏亭的唇直接贴着祁索方才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祁索看着舒柏亭这副样子,心痒难耐,直接贴了上去,从舒柏亭嘴里讨酒喝。

酒冰冰凉凉的,唇却火热,舌尖滚烫,两人如竞技一般在酒液中搅动角逐,将一口酒分食,有酒液自唇角溢出,滴到浴袍上。2,30(6/923、96追更·

“甜吗?”祁索舔了舔嘴角。

“甜。”

说完,舒柏亭反身将祁索按倒在沙发上,祁索被舒柏亭挠了两下腰,笑着求饶,“我真的不行了!不能纵欲过度啊施主!出门前您才来了两发您还记得吗?”

舒柏亭却根本不搭理祁索的求饶,三两下把祁索剥光了,分开他的腿,却没有下一步动作,祁索睁开眼看向舒柏亭,后者正盯着他腿间那个地方。

舒柏亭的眼神停在他红肿的某处看了几秒,没忍心再折腾祁索,亲了亲祁索淤青的膝盖,然后把他抱起来,重新给他穿上了浴袍。

舒柏亭抱着祁索坐好了。

“今天就放过你。”

祁索不老实地动了动,碰到舒柏亭蓄势待发的某处,觉得自己身体条件不行,实在对不起性欲旺盛的某人,主动提出给舒柏亭咬出来,被舒柏亭以“你自己消停点吧”给挡了回去。

舒柏亭想要的时候会要,不要的时候祁索也没办法,祁索碰壁,便陪着舒柏亭一杯一杯地饮酒,舒柏亭的烟盒摆在一边,这两天这烟好像失宠了一样,舒柏亭碰都没碰它,祁索问舒柏亭,“你不抽烟了吗?”

“准备戒了。”

“为什么戒啊?”祁索记得舒柏亭没有烟瘾,抽得不多。

“你不喜欢烟味。”

祁索从未在舒柏亭面前表现出自己不喜欢烟味,想了想,福至心灵:舒柏亭一定是观察自己很久了。

祁索得了便宜,还要懂装不懂:“那你,是因为我才戒掉的?”

“嗯。”舒柏亭看着祁索,“你还有什么不喜欢的,我都能戒。”

没想到舒柏亭回答得这么坦然,祁索心下一动,凑到舒柏亭耳边。

“舒总真好~”

舒柏亭目不斜视,还在看新闻,祁索低声抱怨:“有这么好看吗?那些媒体报道十有八九是添油加醋的,你不是当事人吗?”

“我不是在想公司的事。”

“那你在想什么?”

舒柏亭侧过头看祁索,揉了揉祁索后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语气温柔而坚定:“我在想,等你在这玩够之后,怎样回去将这些事情都处理干净。”

祁索睡到舒柏亭腿上,“那舒柏池都进监狱了,这件事迟早会过去的。”

“我是说我们,小索,我不想再因为自己能力不够,让你面对那些压力了。”

祁索低低的应了一声,知道自己现在如同躲在一片净土,短暂地逃避了所有东西,但那些事情迟早还是要面对的,光是想到自己要跟舒柏亭在一起的事将要被身边的人知道,祁索的手心便莫名渗出汗来。

但是他也不会再让舒柏亭离开了。

33 没人爱你

三日后,祁索与舒柏亭一起踏上归程。

他来的时候还在想,怎样度过今后没有舒柏亭的几十年,因为他直升机上看到瑰丽落日的时候还在想着若是舒柏亭也能看到就好了。他试图遗忘舒柏亭花了五年,却在三个月间疯狂反弹,将舒柏亭刻在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现在让他再次剥离,等同于抽筋剔骨,无异于再让他死一次。

祁索以为自己早就能够承受舒柏亭随时的离开,但真正到了那一刻,才发觉自己的想法过于理想主义,现实与想像截然不同,该痛的不会因为他想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