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掌心下的那个物什,已经变得微硬。
“你到底喝了什么?!”舒柏亭的脸色看上去极度糟糕,祁索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了。
是那杯酒!
祁索反应极快,趁着意识回归脑海,就要开门下车,舒柏亭一把拉住他,眉心皱起,“你要去哪儿?!”
“离我远点!”祁索想要挥开舒柏亭的手,“我被下药了。”
“岛上没有镇定剂卖,我先送你回酒店。”舒柏亭死死扣着祁索的手腕。
祁索此刻脑海中却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远离舒柏亭:舒柏亭说过不喜欢碰他,他绝对不能够再碰到舒柏亭。
他们已经结束了。
“不关你的事,你就当没见过我,放开我。”
“放开你?那你要去找谁?”舒柏亭坐在驾驶位上跟祁索僵持,祁索只觉得不好受,力气越来越小,身体却越来越烫,根本没办法挣脱舒柏亭。
“…找谁,都行。反正不会是你。”祁索咬牙切齿地忍着,觉得再不逃开,事情即将变得更加糟糕,他口不择言,看向舒柏亭的脸,一字一顿地说:“请放开我。嫂,子。”
【作家想说的话:】
舒柏亭原本也只是想来散散心
结果缘分一线牵
刚刚还在想他们俩再见面会是怎样 后来释然了 我就是色!为什么不干脆写他们做爱算了!
好像嫂子也好久没开荤了 那就让嫂子开开荤好了
28 意犹未尽
祁索没有得逞,舒柏亭甚至对他的话毫无反应,将车门锁死,而后任由祁索如何挣扎,舒柏亭只认真开车。
祁索瘫倒在后座,看着舒柏亭的背影,听到他跟人打电话。
没多久,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舒柏亭打开后座车门,把祁索拉出来。
舒柏亭的怒气很隐晦,但能够从扣紧手腕的力度上感觉出来,祁索被痛觉刺激,而后更凶猛的浪潮扑打过来,把他打湿。
祁索一直认为欲望能够被人所控制,人能够跟野兽区分开来是因为人能够控制欲望,哪怕是被下了药,自己也能够控制住自身。
但这是在不被舒柏亭撩拨的前提下。
舒柏亭看了祁索一眼,然后将试图挣扎的祁索拉到自己怀里,祁索撞上舒柏亭胸膛,仓皇逃脱,生怕自己起反应的地方被舒柏亭发现,舒柏亭意识到祁索在躲自己,一步步将祁索困在车门和自己的怀抱里,问他:“你躲什么?”
“你别碰我!我能控制住自己。”祁索的手臂挡在身前,“不是你说的不想见我,不喜欢我,被我碰觉得恶心吗?”
舒柏亭蹙眉,“我没这么…”
说到一半,顿住了,他的所作所为不就是为了让祁索这么认为吗?舒柏亭话锋一转,说:“我有个医生朋友,他可以帮你。”期1<铃.午>扒{扒"午'九&铃.整-文)
“我不需要,我要回酒店。”
舒柏亭语气不悦,“祁索,你能不能不要倔?万一那药是烈性药,对你身体有伤害怎么办?”
“你跟我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
“你闹什么?!”
连日以来的委屈和压抑在此刻爆发,祁索看着面前这张朝思夜想的脸,却只想要逃离,他推、扯、挣扎,舒柏亭却纹丝不动,激烈的动作下,祁索的帽子脱落,露出了头上的伤疤。
舒柏亭一怔,那双常年无波的眼睛突然像是被火燎着了一样,掺杂了许多复杂感情,身体也一下子变得僵硬,祁索也愣了一下,下意识把手掌挡在舒柏亭眼前,“别看…求你了。”
舒柏亭的睫毛刷着祁索手心,然后握住祁索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