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柏亭看着祁索,衣服睡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刚刚进房间就能闻到酒气,祁索睡相也不好,脸色苍白,眉心蹙起,有一瞬间舒柏亭以为他在忍痛。

“给你放了洗澡水,去洗个澡。”舒柏亭看祁索想站起来,想搀他一下,祁索躲开了,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看都不看他。

“谢谢。”

舒柏亭站在祁索身后看着他,等着他什么时候摔倒,但祁索没有,明明腿打着颤。走到门口,还特意回头告诉舒柏亭:“我没事,你不用特意跑一趟,回去吧。”

舒柏亭原本没想跟祁索计较,闻言上前几步,抬腿顶在他膝弯,轻轻一下祁索就失去重心,往前跪,被舒柏亭圈住腰拉回来,独特的香水味道从身后蔓延。

“你干什么?!”祁索的手在空气里乱捞,战败又不服的小狗模样,“好玩吗?放开我!”

“祁索,”舒柏亭贴着他耳朵说话,热气扑在他脸上,“昨晚没吃够教训是吗?”

舒柏亭诚心想要把祁索拉回昨天夜晚,紧贴的身体和危险的姿势,祁索耷拉着脑袋,不做声了。

舒柏亭把他放到恒温浴缸边上,往里扔了颗浴球,见祁索不动,出声催促他:“怎么了?这位公主还要什么服务?”

“……你出去。”

舒柏亭却蹲到祁索面前,手指掐住了他裤头,往下拉。祁索一下子僵直身体,一把拉住自己裤子,“我c……”操字还没出来,就被舒柏亭推进了浴缸里,裤子也被扯掉,祁索闭上眼,耳边声音一下子消失了,只听到水声。

再从水里挣扎出来,就看到舒柏亭弯腰把他的脏衣服捡起来,扔进脏衣篓里。

他看了眼自己衬衫上的水渍,对祁索说了句:“水花真大。”

祁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