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你到了年龄,这种事情不会只是这次。”舒柏亭抽出来一点,又撞进去,逼得祁索喘了一声。
“别……说这个了,我会自己想办法。”
“小索,”舒柏亭捧着他的脸,祁索近距离看着他,“我不希望你现在恋爱。”
祁索只要看着舒柏亭理智系统就是崩溃状态,舒柏亭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祁索握着舒柏亭手腕,“我不谈,我发誓。”
遇到舒柏亭真要命,祁索想,他可能不会再遇到比舒柏亭更让自己着迷的人了。
舒柏亭无声地笑,凑上去亲祁索,手从祁索脊背往下摸,停在他的尾椎上,不轻不重地按,祁索感觉快感在成倍累积,舒柏亭抬高祁索身体,祁索几乎悬空,闭着眼接吻,什么都看不到,触觉和听觉都被舒柏亭占有。
现在祁索知道,自己是真的湿了。
他在舒柏亭耳边喘息,亲舒柏亭耳朵,舒柏亭的动作愈加凶悍,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都成了催情的药剂,舒柏亭最后一边顶着他一边弄他前面,祁索顺着舒柏亭眼神看向自己下面,涨得通红的性器直直立着,铃口湿润,随着舒柏亭的刺激颤抖。
眼前的一切都让他感到疯狂,后穴不断收缩放开,舒柏亭几乎把祁索撞到失语,最终跟着祁索一起释放。
祁索还没有缓过来,又被舒柏亭抱到酒店床上,跪趴着,舒柏亭慢慢顶进来,动得很缓和。
那天晚上舒柏亭留下来了,祁索因为太累,没什么记忆,只记得舒柏亭最后抱着自己,跟他一起睡了。
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房间里只剩祁索一人,舒柏亭已经走了。
祁索坐起来,牵动酸软的某处,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自己的腰,抓了把头发,手腕晃到眼前,看到昨天晚上故意圈到自己手腕上的,舒柏亭的发绳。
祁索捏着那根普通的黑色发绳,轻轻摩挲,身体上还残余着舒柏亭的味道,祁索想下次他是不是可以问舒柏亭,他用的香水到底是哪一款。
亲口问舒柏亭。
祁索身体变得轻盈,思绪也清明。
舒柏亭这样对自己就已经很好了。
祁索这样想着,拿过裤子穿上了,又去拿皮带。
摸到皮带的时候,祁索愣了一下。
办公室门口被人推开,舒柏亭抬眼,看到祁宴慢悠悠走进来。
舒柏亭站起来,让正在汇报的员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