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
不等他说完,柳望舒侧目看向夏黎,又道:“夏副使的述职文籍交了么?刚入绣衣司,手脚麻利一些,不要躲懒。”
柳望舒的言辞看似苛刻,一副在训斥夏黎的模样,但其实……
夏黎略微有些惊讶,柳望舒这是在帮自己说话?他显然是在找借口,想带自己离开香橼楼,因为夏黎的述职文籍昨儿个一到绣衣司已经交了,柳望舒已然过目,不可能忘记。
“可是……”夏国公还想拦住夏黎。
柳望舒冷声道:“国公爷,绣衣司的事情,都是陛下亲自安排,若是怠慢了分毫,别说臣担待不起,便是国公爷,也担待不起。”
说罢,转头对夏黎道:“走。”
“是。”夏黎也不废话,立刻往香橼楼外走去。
夏国公张了张嘴,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气得差点子砸桌子,因为他根本拦不住夏黎,完全没有了借口。
夏黎与柳望舒走出香橼楼,突然顿住了脚步。
“怎的了?”柳望舒看着他。
夏黎眼眸一动,突然道:“柳大人,稍等黎片刻。”
柳望舒一脸不解。
夏黎转身折返,竟又跨入了香橼楼。
“你这个庸狗!”香橼楼内,夏国公正劈头盖脸的咒骂郑郎君:“敷了这般多的粉,有什么用?!连夏黎你都勾引不得!废物!庸狗!”
踏踏踏……
夏黎回来了。
夏国公一愣,郑郎君下意识捂住自己的门牙,看来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黎儿……”夏国公满脸欣喜:“你回来了?阿耶便知道,你是会为咱们国公府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