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官正巧入内,解救了皇后夏娡。
“陛下,”内官通禀:“夏副使到了,已在殿外等候谒见。”
“夏卿可算是来了。”梁琛冰冷的笑容扩大了。
【暴君天子黑色的眸子犹如深沉的漩涡,闪烁着谋算的光芒,他说:______。】
绫椒殿内,梁琛的笑容更加冰冷刺骨,眼睛里闪烁着谋算的光芒,阴沉沉的开口道:“寡人知道了,让夏副使回去罢,该干什么干什么。”
内官:“……”
皇后:“……”
梁琛:“……”???
内官一副卡壳的模样,眼睛干涩的转了转,老奴前前后后跑了一炷香的路程,火急火燎的把夏小世子叫过来,陛下连见也没见一眼,怎么就“该干什么干什么”?
皇后夏娡更是一脸呆滞,天子什么意思?把夏黎叫过来,进门都不让进,又让夏黎“该干什么干什么”,那是干什么?
别说是他们,梁琛也是一愣,寡人刚才说了什么?深夜把夏黎传过来,就是为了当着皇后的面,表现得更加宠信夏黎,他深知皇后的秉性,善妒猜忌,夏国公府一定会陷入内乱,可现在……
梁琛亲自把精心布局的棋盘踹翻了!
绫椒殿内静悄悄,绫椒殿外,夏黎挑起一抹毫不意外的笑容。
无错,既然无法修改皇后的情节内容,干脆从一开头就把狗血掐死在摇篮里,杜绝与梁琛见面,任他是狗血还是鸭血猪血,没有见面便没有冲突。
夏黎挑眉,不需要内官通传,在殿外提高了那属于少年人的清冷嗓音,朗声道:“是,臣告退。”
第10章 共用郎君 好一个狗血……种田文?……
“臣告退。”
夏黎干脆利索的转身,潇洒而去。
梁琛:“……”寡人……不是这个意思。
皇后夏娡反应了好一阵子,终于回过神来,艰难的干笑道:“陛下时辰不早了,妾身伺候陛下更衣燕寝罢!”
梁琛则是后退半步,与皇后拉开一定距离,眼中划过森然的冷漠,淡淡的开口:“寡人还有公务需要处理,便不多留了。”
梁琛似是连借口都懒得找,转身阔步离开绫椒殿。
“陛下!陛下”皇后夏娡一路追到大殿门口,但梁琛头也不回。
身后的宫女并着医官,连连大喊:“娘娘!皇后娘娘!小心身子啊!小心凤体!”
啪
皇后夏娡劈手就是一个大嘴巴,直接扇在医官脸上,呵斥道:“小心什么?陛下都走了,喊给谁听?!你就是故意寒碜本宫!”
“不不不,卑臣不敢!”
*
夏黎闲庭信步回到中朝的绣衣卫休息舍,来回也就一炷香的功夫。
“夏副使回来了!”
“夏副使?这深更半夜的,陛下急招,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儿?”
绣衣卫都知晓,这在宫里巡逻,最忌讳的除了走水失火,便是深更半夜被陛下急招,准没好果子,全都是火烧眉毛的事儿。
因着夏黎为人亲善,分给绣衣卫们炭盆子与热茶汤,这些绣衣卫们已然与夏黎打成一片,不自觉的便开始关心起夏黎来。
夏黎微微一笑:“方到了殿门口便回来了,兴许是陛下忘记了什么事儿,你们也知晓的,陛下日理万机,有些小事情,难免便会忘在脑后。”
绣衣卫们:“……”听起来陛下……很是随性。
夏黎走进内间,关上门,将话本原稿拿出来。
原稿上的内容果然发生了改变,原本梁琛在皇后面前关心体贴夏黎,挑拨夏家内讧的剧情,全部消失不见了。
好一段狗血情节,被夏黎调理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