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刘哥说的对啊,咱们绣衣司哪点子比金吾卫差了?他安远侯请吃酒,咱们还不稀罕呢!”
“柳大人从来不屑于这样的觥筹,咱们还不想去呢!”
夏黎走进来,道:“发生了何事?”
大刘上前,愤愤不平的道:“夏副使你说说看,这个安远侯怎么回事,刚巡逻的时候,金吾卫那把子来找咱们炫耀,说是安远侯要请他们大将军去香橼楼饮酒,却不请咱们绣衣司的人,这不是区别对待么?”
夏黎蹙眉,甯无患请梁玷喝酒?
怕是宴无好宴……
另外的绣衣司酸溜溜的道:“咱们柳大人刚正不阿,才不是一杯酒水就能糊弄的,咱们还不爱喝呢。”
“就是啊!”
“金吾卫那些子人,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整日里出去喝酒惹事儿,哪点子比得上咱们绣衣司?”
夏黎眼眸一动,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甯无患请梁玷喝酒,绝对是冲着梁玷的伪装去的。梁玷是梁琛的堂弟,也是族中唯一留下来的梁氏子弟,往日里战战功累累,倘或他的秘密被曝光,不知多少人想要落井下石。
按照梁琛的疑心程度,肯定也会怀疑梁玷,到那时候整个朝廷都会重新大洗牌。
夏黎摸了摸下巴,笑起来道:“安远侯不请客,黎请客如何?”
大刘惊讶的道:“啊?夏副使的意思是……?”
夏黎微笑道:“今日正好是发粮俸的日子,黎请诸位去香橼楼喝酒,吃最好的香橼宴,如何?”
“香橼楼啊!听说那里很贵的!”
“还是咱们夏副使大气!”
“就是说啊,夏副使一出手,那简直便是大家风范!”
大刘和绣衣卫都十足兴奋,他们平日里都在绣衣司供职,每年的工作都非常繁琐,今年是个例外,夏黎一来便把一年的“业绩”都冲满了,绣衣卫们从未如此清闲,本就对夏黎感恩戴德的,如今夏黎又要请他们去上京最贵的酒楼吃酒,大家伙儿自然欢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