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立刻道:“陛下明鉴,黎与楚皇子并未有任何干系。”
“哦?”梁琛挑眉:“你们二人,从未有旧情?”
夏黎想也没想的回答:“自然,从未。”
梁琛听到他果决的回答,深沉的脸色终于慢慢回转了一些,唇角微微翘起,道:“是这样么?那寡人该如何相信阿黎?”
夏黎眉心发紧,梁琛这个暴君,疑心病又犯了么?夏黎身在大梁,在大梁做绣衣司副指挥使,可不想因为一个廖恬,便断送了这棵好乘凉的大树。
夏黎道:“陛下要黎如何证明,黎便如何证明。”
“甚好。”梁琛的笑容扩大了。
夏黎对上梁琛的笑意,突然有一种后背发麻的错觉,总觉得梁琛不怀好意,他好像踏中了梁琛的圈套?
梁琛站在立柜之前,点了点自己的胸口,道:“寡人方在柜中,只有声息,没有看到外面的光景,唯恐冤枉错怪了阿黎,这样罢,你便将方才对廖恬所做,再对寡人做一次,寡人自有分晓定论。”
对廖恬所做……?
难道是,夏黎眼皮狂跳,情急之下的那个壁咚?
梁琛将他愣着没动,主动上前,将自己的手腕送到夏黎掌心中,主动被夏黎壁咚。
夏黎双手一分,被动的壁咚了梁琛,梁琛肩膀宽阔,可比廖恬宽出许多,夏黎的手臂尽量打开,身子微微向前倾泻,这个动作不像壁咚,反而像是要依偎进对方怀中一般暧昧。
二人距离很近,甚至能感觉到对方交缠而来的吐息,夏黎连忙侧过头,但那缠人的吐息倾洒在颈间,更是酥酥麻麻,说不出来的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