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味直冲而来:“确实有你说的这种人,一个月来个五六次吧,每次来都开包厢,但上不到一小时就走了,从来不跟人联网打游戏。有一次走了大概几分钟,匆匆忙忙回来找落下的移动硬盘。我很少见到谁来咱们这儿还带那玩意儿的,还想着,那姑娘是不是黑客啊?”
“女的?”赵苏漾微讶。
“对呀,前几天还来过呢。”网管回答。
“调监控。”岑戈掏出探员证件同时,用下巴指了一下网管面前的电脑屏幕。
网管一见探员证,忙不迭把前几天的监控调出来,回想了一番,视频进度条左右拉了好一阵,指着一个女性侧影说:“看!就是她!”
赵苏漾赶紧凑过去,像握着彩票要兑奖的彩民一样瞪大眼睛,没一会儿微微一怔,又看了个清楚,这个人……“向蔓?!”
对虐猫的变态本不是很在意的岑戈听赵苏漾这么一喊,也把目光移到监控屏幕上,日期显示是向蔓出事的前一天。
“她去了哪个包厢?”岑戈问。
“她去了哪个包厢这个……我不知道。”说罢,网管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