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好像这就是他应该做的事一样。
隋清远又颤了一下,不自觉地捂住了嘴。
“你疯了。”隋清远道。
应旸没回答。
他一点一点向上继续亲吻隋清远,直到大腿内侧,应旸在上面狠狠吸了一口,留下一个鲜明的红痕。
隋清远大腿的肉感很好,紧致丰满,却又细长有力。
应旸喜欢,无论是扛在肩上还在环在腰上,做起来都有劲儿。
但隋清远不和他做。
应旸一开始以为隋清远只是单纯的和他生气,但是当他凑过去的时候,他发现隋清远在抖。
他在抖什么?
应旸拨开隋清远的头发,这才看清隋清远的神情。
隋清远正紧闭着眼睛,皱着眉,咬着嘴唇,全身僵硬地像一条死鱼。
应旸温柔地抚摸隋清远的脸,尽量柔声地问道:“怎么了?”
隋清远犹豫了一下,从唇间挤出一句话说:“应旸,疼,太疼了,我不想做。”
应旸一下清醒了几分。
隋清远都能说疼了,那一定是真的非常疼。
他一下想起来上次他对待隋清远的方式有多粗暴。
他不能再让隋清远骂他一次强奸犯了。
“我错了,我错了阿远。”应旸看着怀里难得露出脆弱模样的隋清远心都碎了,像抱孩子一样把隋清远抱进怀里柔声道,“这回不做,换我伺候你好不好,我让你舒服。”
隋清远摇头。
他不想再和应旸做任何亲密的事,他觉得恶心。
但应旸没有再回话,他选择再次跪了下去,将脸埋到了隋清远的双腿中间。
应旸挺拔的鼻梁擦过隋清远的阴茎,最脆弱的地方被淡淡的呼吸扫过,隋清远有些受不了的支起上身,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回答隋清远的,是应旸温柔的口腔。
“呜……”隋清远一下就不说话了。
应旸痴迷且耐心地含着隋清远的阴茎。
隋清远看人很准,应旸的确是实践派的,不止是学习,就连口交这件事上都学的很快。
现在的应旸已经学会把牙齿包起来去吞吐隋清远的阴茎了,甚至还会用手照顾隋清远的囊袋。
隋清远讨厌应旸这么对待他,因为这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动物。
哪怕面前这个男人让他讨厌、让他恨、让他恨得想要杀了他,只要给他口交,他都会产生爽感。
甚至由于跪在他面前给他口交的这个人是应旸,他的身体比他大脑想象得更爽。
这时应旸的电话响了,隋清远像是想把自己从欲望里揪出来似的,疯狂地推着应旸的头道:“电话!”
可应旸就像在品尝什么珍馐美馔似的,根本不抬头,把电话从兜里掏出来,随意地丢到隋清远怀里,道:“你接。”又接着去含隋清远的阴茎去了。
隋清远的脆弱部位在应旸的嘴里,被迫拿起电话,看备注是裴颂,想着应该没什么问题,稳了稳呼吸接通了电话。
电话刚接通,对面就传来了裴颂聒噪的声音:“喂!应旸!我可听说你拍卖会成功了,晚上带着嫂子来接风洗尘啊?”
隋清远咬了咬牙,确定自己不会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才开口道:“是我。”
“哎呀,嫂子啊!”裴颂听见隋清远的声音更兴奋了,“应旸呢?你既然听见了那晚上一起来吧,我给你赔礼道歉,该说不说你太有本事了,我为我以前对你的大不敬表示歉意,你可一定要……”
隋清远本来想让裴颂快点说完,没想到这个人喋喋不休起来没完没了。
隋清远第一次觉得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