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爽了就跑了?都是我自己解决的,也要算我头上?”
“……”应旸说的的确是真的,隋清远有些不好意思,臊得哑口无言。
隋清远神情一个恍惚,就错过了最佳拒绝的机会。
“所以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下周就是要来找你。”应旸蛮不讲理道,“我要在你屁股里射三次。”
隋清远:“……”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他现在和应旸叫什么?炮友吗?
谨言慎行一辈子的隋清远都没想过这两个字会出现在他生命里。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不该和应旸这样,但是他还是一次一次地妥协了做了这种事。隋清远甚至不敢细想,不敢细想他和应旸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也不敢去想自己会落个什么结局。
隋清远起床换好衣服,盘算接下来的事。
应旸说下周来找他,隋清远本来想用这里鱼龙混杂推辞过去,应旸却道下周有集会,正好他带来的那一箱黄金让他们赚了不少,龙头打算犒劳一下手下的人,并且给隋清远接风洗尘,那个时候一群人连喝带吸的早就没什么理智了,因此看守并不严格。
那这个时候就是试探陈三最好的机会。
这边的集会是当地的一个民俗,从凌晨开始就有人整齐的守在路边等着僧人布施。龙头也非常相信这个,还请了个金身佛像到附近的寺庙来,今天龙头也是花了大价钱请法师来布施。
这本来就是个边陲小村,没什么经济能力,多亏了龙头这里的人才能修建这么大的寺庙,因此沿街不少人嘴里还都念叨着感谢龙头的话。
隋清远在寺庙后面的山坡上看着远处沿着街道歪歪扭扭排成长线的队伍,穿着橘黄色布衣的僧侣沿着队伍缓慢的向前移动,一直走到远处太阳升起的天际线。而龙头一脸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场景,佛光普照。
“挺壮观的,不是吗?”陈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隋清远身后,问道。
“挺壮观。就是有点讽刺。”隋清远答道。谕棪
“太阳底下无新鲜事。”陈三懒洋洋道,“哪都一样。”
“哦?”隋清远笑着反问道,“陈先生还在哪见过这种事?”
陈三被问的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下鼻梁,又有些无奈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道:“你这不是故意揭我伤疤呢吗?到这来的,谁没经历过点波折?”
“那的确是我的不是了。”隋清远也没再更深地追问,笑着将这件事掀了过去,“晚上我请陈先生喝酒。”
到了晚上这里会有点灯节,不少当地的人都出来游玩。作为多民族混居地,有许多类似于缅族、掸族等许多民族在这里聚集,一耳朵听进去能一瞬间听见三四种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