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因为实际上,两人看对眼的时候根本不了解对方,一处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敢情当初全活在自己的想象里了。”

许淮颂垂了垂眼,喝得更凶。

“再之后,那朋友就跟我说,她追那姑娘的时候,其实完全是被执念支配了神经,只想着错过太可惜。分手后才想明白,那只是‘遗憾’掩盖下的‘假性喜欢’。可是来不及了,原本挺值得回忆的一段暗恋,彼此也保留了最美好的印象,就这么生生给……”

“你什么意思?”许淮颂“啪”地一下搁下酒杯,“劝退我,你好趁虚而入?”

刘茂噎住:“天地良心,我……”

他还没解释完,就看许淮颂拎起西装外套大步往外走。

等他结完账追出去,外边早没了人影。

许淮颂还没国内号码,他只能拨他微信语音,半天才被接通。

他问:“你在哪儿啊?”

“出租车上……”

“回酒店?”

许淮颂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混沌,沉默很久才说:“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