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扰。这是阮喻替他编造的理由。

她抬头问:“这里怎么了?”

她记得这一段不存在撞梗问题,“写诗人”并没有写类似情节,而是在看了她的细纲后另辟蹊径,由此延伸出男主角记下了女主角的话,从此以后就把自己往“花泽类”的方向打造。

许淮颂眨了眨眼:“不符情理。”

“情理?”

“这个理由不够服众。”

“那他还能因为什么不告白?”

阮喻脱口而出,问完自己却先噎住了。这是做什么,她跟一个律师讨论起怎么写小说来了?而且,他们是不是跑题了?

许淮颂垂了垂眼,眼底情绪不明,随手端起一旁的恒温咖啡要喝。

但他忘了猫在一旁。拿过杯子的一瞬,小橘猫一爪子搡过来抢食,撞得他手一晃,咖啡洒了它满屁股。

猫“嗷呜”一下高叫,阮喻跟着扬声一句“哎呀”。

原先的低气压情绪一下消散无踪,许淮颂被重叠在一起的两个声音震得一愣,还没作出反应,就听阮喻问:“咖啡烫不烫?快给它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