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绸面料带着凉意传到骚热的艳肉上,让她舒服的长叹出声,紧闭的穴口被磨开吐淫水,里面的骚肉也被磨到了。

“啊,好冰,凉,呜呜,啊,进去了,好滑,呜呜,嗯,好麻”徐燕珠面色潮红的不住晃动脑袋,眼睛紧闭着,双手用力的抓着身侧的被子,小嘴里的淫叫一声比一声高,知道三楼只有自己住的徐燕珠叫的毫不顾忌。

或许是被耳朵里又骚又媚的声音吓到,贝齿无助的咬紧下唇,泪水顺着眼角不住的往下流,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上一层莹润的光泽,喉口的声音被她压抑住,鼻子里面的哼叫急喘却是无法控制。浑身泛滥的情热,让她忍不住的胡乱扭动着,在床上厮磨冰凉的丝绸被子,带着红晕的小腿难耐的伸出被子,在空气里不住的蜷缩珍珠一般的脚趾。

这幅本该无人得见的艳色,被林红鸿修在自己的卧室看了个干净,穿着银灰色睡袍的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自己的鸡巴,看着显示器不住的吞咽口水,徐燕珠迷离的双眼让他忍住了现在就上楼的冲动。

无知无觉的徐燕珠正在不由自主的看向被她放在床头的盒子,被情欲折磨的浑身湿热的她,现在再看那盒子,想起里面的狰狞昂扬的巨物,忍不住的咽口水,好想要啊。往日里徐燕珠临睡前总会被体内的情热折磨上一阵,那时单纯如她,蹭着被子磨一磨发痒空虚的孕穴已是极致,实在想不到旁的疏解的方法,甚至连自己伸手去揉一揉都做不到。

更何况是自己插着假东西进去抽插,因此一看到那透明的阴茎,她就被吓得六神无主,可如今想起来,就只有浑身渴望,口感舌燥。她实在是太难受了,她好想那东西插进来,就像,就像,徐燕珠有些羞耻的想,就像公公插进来填满自己一样,她想,她想再次被填满,想被那黑色的筋络去磨凸起的骚点,像被撑开不住蠕动让她越来越空虚的骚肉。

徐燕珠被自己的想象激的又颤抖着流出一波淫水,她无助的拿被子蒙住头,控制着自己不去想,赶紧睡,就像平常那样。“啊”被子里淫靡的味道让她呻吟着逃出来,带着情媚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床头的盒子,饥渴的吞咽口水。

楼下的林鸿修忍不住的坐直身体,双眼锐利的盯着屏幕里的画面,轻声念叨“拿出来啊,拿出来自己肏进去,快”像是听到了他的催促,红湿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颤抖着伸向了床头的盒子。

徐燕珠在心里为自己开脱“医生交代了,需要开拓产道,是正常的,含一含,只是含一含,呜,好冰”冷硬的水晶被湿热的指尖触碰到,冰的徐燕珠浑身忍不住的抖了一下,在灯光下有些透明的指尖摸在狰狞的黑色经络上,看起来说不出的淫秽色情。

楼下的林鸿修握住急色跳动的鸡巴,被刺激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仿佛徐燕珠摸得不是透明的假鸡巴,而是他跳动不止,急不可耐的真鸡巴。显示器里的美人一脸羞涩,双手握着透明的假鸡巴送进了被子里。

林鸿修可惜又着急的轻啧出声,为看不到怀着孕的美人亲自捧着假鸡巴插穴的场面而遗憾。徐燕珠摸着凹凸不平的假鸡吧试探的往自己的腿心送,太冰了,嗯,太冰了,腿心不住的瑟缩。

冰凉过后就是更加炽热的感觉,徐燕珠一次次的握着假鸡巴挨上去,直到透明的假鸡吧沾上她的体温,被不断的往外流的淫水打湿,她才吸了吸鼻子,颤抖着手握着假鸡巴抵在了自己的穴口处。

从未自慰过的小孕妇,被假鸡巴上的凉气冰的战栗不止,可深处酸痒的空虚却又趋势着她,再快点,快点含进去。饥渴的张开了小口的淫穴,含着假鸡龟头处的珍珠吸磨,磨得穴口越来越软,冰冷的死物带上了温热。

红唇难耐的张着,口水无意识的往下流,小手费力的推着假鸡巴,撑开层层叠叠纠磨在一起的艳肉,缓慢的往里挺近。徐燕珠被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