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每一次都很撑”这话不是靖想听的,却是他爱听的。靖王好心情的笑了一下,摸着她烫软的娇躯算是不介意她的讨巧“小浪妇小嘴可真甜”
上一刻还一脸满意的靖王下一刻脸色就变了,接着逼问“那世子呢?他多久喂你一次?一次喂你多少?”刚刚恢复了意识的张鸢浑身轰的一下温度拔高了许多,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被吓得有些慌乱“怎么,啊,提起这个了?”
细细媚媚的声音听的外面的林钰安心里发麻,不由得也有几分期待。张鸢含糊了几下,看靖王脸色渐沉,生怕他再想出什么法子来折辱自己,毕竟前几日这人还威胁自己要把自己抱去花园假山重温旧梦。
张鸢只能忍着羞耻与浑身的不自在轻声的开口“世子,嗯,世子,嗯”含含糊糊的让两个人都心痒难耐,只有白王妃一脸的屈辱,觉得靖王这是在羞辱他们母子。靖王手一挥,外面的侍女就懂了他的意思,带着寒光的刀刃冲向他们母子,白王妃欲说出口的话就这么止住了,靖王就是要他们在此受辱。白王妃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闯进来做什么,平白的被人踩在地上践踏。
张鸢含糊了几句,感觉到穴里威胁的挺动,纠结了许久终是开口“世子,世子自是比不上王爷的,世子一月也比不上一次王爷带给我的畅快”短短几句哄得靖王朗声大笑,外面的林钰安久违的感受到了耻辱,双手不受控制地怒捶地板。
这一下的动静惊动了在靖王怀里满脸滚烫的张鸢,她惊慌地抓着靖王的手“王爷,他们他们”张鸢此时才发觉人竟一直没走,而自己却,张鸢的眼泪又有流出来了,靖王眼带怒气的撇了外面一眼。
毫不在意的开口“怕什么?他千方百计的混进来不就是要为着此刻吗,心肝儿来,跟世子说说,你平日里是如何伺候爹爹的”靖王再次出口逼她,张鸢满脸羞耻地在他怀里摇头,靖王脸色一沉,冷着声音威胁她“如此不听话,那屏风可就撤下去了”
这如何使得,张鸢握住他佯装扬起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娇娇弱弱的开口“每晚都要含着爹爹的阳根入睡,呜呜”靖王嘴角勾笑的说“还有呢,爹爹一夜灌你几次?”张鸢哭的浑身抽噎,媚叫了一声,靖王又挺着腰开始顶她体内才放松没多久的媚肉了。
过电一般的酥麻传遍全身,她抑制不住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开口“呜呜,有时三次,呜呜有时四次,啊别啊,呜呜,要含着药枣,请爹爹前来品鉴,呜呜,好粗,爹爹饶了我吧”回应她的是靖王愈发猛烈的抽插和不住摇晃的软榻。
张鸢只得继续开口说“怀着孩子爹爹也要爹爹,呜呜,爹爹不许去旁人处,啊,孕穴每晚都要爹爹插着,呜呜,呜呜,好粗,啊,撑得好满,啊好烫啊,呜呜,呃,夫君疼疼我”张鸢忍着欲要炸开的耻辱说靖王要她说的话。
她这番乖顺作态果然取悦了靖王,疾风骤雨一般的抽插终于慢了下来,温柔缓慢的顶磨安抚怀里哭的喘不上气来的娇媚妇人。手掌随意的朝外挥了挥,目眦欲裂地林钰安和白王妃两人就被请下去。
在寒刃得到威胁下,两人话都不敢出,就这么的下去了,离开天章院后一个个面带屈辱,眼带恶毒。母子俩在心里不约而同地想,不能放过那个贱人,至于为什么不是强迫受辱的靖王,自然是他们拿靖王毫无办法。
哭个不停地张鸢连带着含着靖王的下身都在抽搐,吸得他腰眼发麻,不顾一切的想要释放。但怀里的人哭的他脑子抽疼,靖王耐下性子缓缓地抽动着哄她“好了,好了,人都已经走了,不哭了,不哭了”
靖王不明白只是闺房里的一些取乐手段,她怎么能哭成这个模样。自己如此下白王妃和世子的面子,她不该高兴才是吗?张鸢这种正经的大家闺秀怎么能理解他的变态想法,只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未这么丢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