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把人揽进怀里“莫要做这些了,小心眼睛,本王还有穿的”
张鸢愣了一下看着他轻声说“是给宁儿做的”靖王脸上的笑意收敛了,皱着眉头说“他的衣衫自有针线房给他做,你何必劳累自己。”说着拿起那里衣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手里的重量不对,靖王看了一眼张鸢去看手里的里衣。
摸出一块沉甸甸的东西,靖王不解地看着他问“这是什么?”靖王指着内袋里装着的东西,张鸢接过他手里的里衣说“是银饼,自从宁儿去了军营我就担惊受怕的,我害怕他被伤到要害,就自己想了个笨办法,用银饼将他的心口护住,若是遇到了什么事,还能拿出去应急,让王爷见笑了”
靖王刚想笑她杞人忧天,可看着她一脸的担忧如何也笑不出来,他想到了张鸢给自己衣服上绣的蝙蝠,笑了一下说“知道了,不笑你,只是下次莫要晚间做这些了,你若伤了眼睛,我和孩子们都放心不下,好了也不早了,该歇息了。”
张鸢有些诧异于他的态度,但也什么都没再说,顺从地跟着他起身,服侍着他梳洗,两人都躺在床上后靖王想起了自己要恢复往日雄风的方子,其中一向还是需要张鸢配合的。靖王看着张鸢恬静的脸庞,想想往日里这会儿自己怕是正压着她折腾个不休,身边的人怕是浑身都是媚态。
靖王只要想起就浑身发热,张鸢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呼吸就急促了,还未睁开眼,靖王就整张脸埋进了她的脖子里,张鸢抖了一下,生怕他再折腾自己。好一会儿后靖王才压低着声音说“本王的身子还有救,你愿不愿意帮帮本王”
张鸢能怎么办,难道她说不帮靖王就会放过她?显然是不可能的,因而张鸢转个身看着他的眼睛柔声说“自然是愿意的,只是王爷能不能不要像上次一样,我害怕。”靖王分不清这是她第几次说害怕了,摸摸她的脑袋说“上次是本王失控了,放心日后不会如此了,只是那方子需要一道药引,嗯,你帮帮本王好不好?”
张鸢不解,什么药引需要自己来帮他,靖王看着她一脸的不明白,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含糊的说“过几日你就知道了,肯定不会伤到你的,与你是无害的。”那药引别的女子也不是不能做,只是靖王想想就觉得有些恶心。但放在张鸢身上,他不仅不会恶心,还一想到就会血脉喷张,只是此事还需要与孙铭商议一番,还要让人来看看张鸢的身体,他害怕吓到人,一时不敢与人细说。
果然第二日孙铭就来给张鸢请平安脉了,张鸢的身子还是老样子有些虚,有些忧虑过度,但比着前几年已经好了许多。孙铭请完平安脉就去回禀了靖王,张鸢次日就开始喝药了,张鸢也不知道喝的是什么药,步花影看过之后说对她的身子无害,她就放心的喝了下去。
张鸢想应该是与靖王上次说的药引有关系,只是不知是什么药引竟需要旁人喝药而不是靖王喝药。这张鸢猜错了,靖王这阵子不仅在喝药还在针灸,后腰阳根上每日都要扎上一次,已经初见成效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有感觉了。
就在这种情况下,都城的皇帝发了圣旨到北境靖王府,靖王让祁王带回去的那份密信起了大作用,皇帝拿着他扒出来了不少和反贼有勾结的大臣,相关人等皇帝料理之后就开始论功行赏了,旁的人还好说,到了靖王父子皇帝有些为难了。
往日里都赏给了白王妃和世子,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事情是林钰宁发现的,他还救了魏国公府的女眷,祁王回来也说了,他还给靖王留下了人手,这才顺利抓住反贼的。虽然皇帝也疑惑,怎么碰巧就让林钰宁遇到了这个事情,林钰宁身后还恰巧跟了靖王的五百近卫。
皇帝不是没有怀疑过靖王,实在是过于巧合,但他又毫无证据,此事追究到底靖王也只是不放心儿子,派去的人多了些,旁的错处他也查不出来。他听说了靖王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