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少年的病一好，他就立刻着手开始调查对方小时候的事。

因着谢铭的命令，顾家的佣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批。林如许从他们身上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幸好，他找到了最初照顾谢知的那名老管家。

两人很快便见了面。

……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但在听完对方说的那些话之后，林如许的内心仍是惊涛骇浪。

事情的出入，似乎与他想象中有些大。

喘不上气的感觉……

微笑的表情，林如许曾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次，也是他最常挂在脸上的假面。几乎已经形成肌肉记忆。

但那天，他是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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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