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漂亮的小脸都快哭花了,眼泪简直比下面的水还会淌。明明已经舒服到张开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是吐着舌头软软地喘息。

“好紧。”

林如许重重的揉了下对方的小奶子,像是在训斥自己的不听话,“腿再张开点。”

穴里吸的太紧。即使几个小时前才刚被男人的巨物开发过,又被跳蛋磨着吹了好几次,湿乎乎的含了一汪春水,也依旧插入得十分困难。跟刚开苞时一样骚。林如许扶着性器插了好久,龟头也依旧卡在小逼里,很难插到深处。林如许拍了拍谢知的屁股,叫他放松些。

可他的性器实在太大。肏了半天,原本就红肿不堪的小逼几乎要被他插坏了,也始终没办法尽根没入。没办法,他只好将谢知的腿给抬了起来,架在自己肩上,让对方的穴口正对着自己这个姿势可以让他进的很深。而后他将手指硬挤进穴口,掰开身下人湿润的阴唇,施力将性器往前送。是一下一下,硬生生把对方青涩的小逼给肏开了。

“啊……呜呜……”

这肏法太过粗暴。谢知被插的直哭,吐着舌头,是只进气不出气了。然他此时被玩到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根本做不到反抗。他可怜的、连吃进去一根手指都颇为困难的小逼,此刻只能被迫含着与它尺寸极不相符的粗硬几把,一点点吞吐着。淫水流了一床单。

不是说好的……只要叫床,就放过他……

明明自己都已经乖乖叫了……

“骗…嗯、呜呜呜……骗子……”

谢知的身子敏感极了,几把还没有插到底,他就已经夹着小逼高潮了。他被插的双目迷离,眼神涣散,下面不住地涌出水来,舌头都被人肏麻了。就这样短短一句话,几乎是用尽了他的全部力气。

“没有骗你哦。”林如许压在他身上,手指自唇边轻轻摩梭着,撬开了他的齿关,夹着对方红艳艳的舌尖拖拽出来,直到谢知呜咽着呼痛才稍稍松手,“是知知自己叫的不好。”

“所以才要大人帮忙,好好做性教育,知道吗?”

林如许说着,也不管谢知还在高潮中,就扶着性器继续抽插了起来,且每一下都在往对方的敏感点上捣弄。谢知被他插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了,眼泪止不住淌下来,开口都是短促的气音,听上去可怜极了。

“咿!啊…呜……呜呜……”

更糟糕的是,小逼里震个不停的跳蛋还未取出。它被鸡巴顶弄着,一点点越吃越深,最后竟生生抵到了子宫。林如许的肉棒太粗又太长,肉壁紧贴着性器,被它侵犯的地方连一丝余裕都没有,于是那跳蛋只得贴着宫口疯狂震动。

太超过了……不行、要死了……要坏掉了……

明明是只含着手指就受不了的小逼,此刻却被迫承受着性器与玩具的双重侵犯。他被肏的整个身子都在剧烈颤抖。谢知呜咽着,想求对方把跳蛋拿出来,可此时身体却已经舒服到连说话都没了力气。全身上下唯一还能感受的地方,就是那被肏的烂熟的,不停淌水的蜜穴。

他窝在男人怀里直哭,哭的鼻尖红红的,看上去可怜又可爱。林如许给他开苞时就发现了,谢知是那种一高潮就哭的停不下来的,特别适合做爱的体质。他将人抱的很紧,见他哭累了,又像哄小孩一样给他顺气,可肏逼的动作却从来没有停下来哪怕一分一秒,过分的像是要把人给干死在床上。

肉体紧密相贴的时候,谢知可以清晰的闻到身上人那股淡淡的甜香。他想起来自己之前还因此嘲笑过对方,说他一个大男人喷香水干什么,是也想学狐狸精勾引别人吗?叫他不要做梦了,自己永远不会接受他,不会让他在谢家好过的。可当时林如许并没有生气,只是睁大眼睛,表情无辜的看着他,谢知于是觉得很没意思。

他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