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

林如许双腿交叠着坐着,仿佛没看到自己那抖的不像话的身体。他拍了拍身边的床铺,笑容和煦的一如往常,“知知,过来。”

而他手中捏着的,赫然就是自己考砸了的证据。

谢知害怕的后退了半步。

“那么紧张干什么?”看到他的动作,林如许倒也没有表露出什么明显的不悦。他拿指尖状似无意的叩了叩卷面,轻笑道,“我又不会吃了你。”

指节亲吻纸张发出来悦耳的敲击声。几乎是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谢知的脊背就立刻泛起来一阵酥麻。

他想起来,这个动作,林如许在床上也常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自己连高潮都不能自主。林如许握着他的性器,漂亮的手指游移着,一边教育他不能去的那么快,一边却又往他身上施加更多的刺激。

“要得到妈妈的允许才能高潮哦。”

被逼到极点时,谢知手指痉挛着抓挠对方的胸口,哭着说不行了。明明性器已经涨的不像话,可没得到允许就是不行。铃口给人死死的堵住了。他越哭,那地方就被磨蹭的越厉害。

只有听话,听话才能高潮。

林如许对于听话的定义总是在变。可能是接吻,可能是玩奶,也有可能是让他坐上去自己掰开来小逼吞吐性器……但永远不变的是在他松开桎梏自己性器的手时,在自己终于能够高潮、舒服到眼前空白一片时,对方的手指总会适时的落在他那被性器顶的隆起的小腹上,曲起来指节,轻轻叩压。

……就和现在一样。

“好乖。”

习惯就是这么可怕。连谢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双腿为什么不听使唤。等意识回笼时,他已然坐在了对方身侧。

“知知很听话呢。”林如许摸着他的后颈,像要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似的,“怎么办,我都不舍得罚你了。”

感到手心底下的人突然控制不住的一抖,林如许立刻很好说话的改了口,“开玩笑的。”

可谢知却知道,对方那语气,绝对不是随便说说的样子。

这学期的课业都被摊开来放到他面前。

“知知真厉害,作业都是全对呢。”林如许扶着他的头,手法细致的帮他吹头发,“笔记也做的很不错。”

阵阵暖风自风机中吹出,打在他脸上。林如许将温度控制的很完美,可谢知的手脚却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来,知知和妈妈讲一讲,这道题是怎么解出来的好不好?”林如许扫了一眼卷子,很快的就从作业本上挑出来一道题型相似的例题,“它们解法类似。你把思路和妈妈说一遍,妈妈就知道你考试的时候问题出在哪里了。”

“我…我忘记了……”

谢知盯着本子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找借口蒙混过关。林如许也没有戳穿他,而是继续耐心的换过去其他题目。他全程态度温和,连骂都没有骂自己一句。可对方越是温声细语的哄他,谢知的压力就越大。

“不会……我真的不会……”问到最后,谢知终于崩溃了。他捏着卷子抽噎,很快就将自己卖的一干二净,“呜…这些都不是我写的,对不起……”

此刻头发已经被人服侍着吹干,柔软的贴在脸侧。没了吹风机的掩饰,对方的质问叫他愈发无地自容。他捂着脸,窝在林如许怀里,抽抽嗒嗒的哭,“我错了…呜呜……你不要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听到他的话,林如许也不恼。他温柔的伸出手去,帮少年拭掉脸上的泪水。

“知知,你不用跟我道歉。”

预想之中的惩罚并没有到来。林如许的反应出奇的平静,似乎被欺骗那么久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