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他任由她将他拉着走。
走到了裴府后面?一个无人?的小巷。
这里?安静无比,除了彼此的呼吸声?以?外,什么也听不见。
“姑姑,你喝酒了。”
直到那?股酒气越凑越近,凑得萦绕上了他的鼻尖,有些惶乱。
一些东西即将要呼之欲出,在他们交织的气息中,在他们的唇边。
那?些欲望像一池冰融的春水,一流就流了出来。
在贺宴舟心里?,她是观音,不可亵渎。
但他只?是个俗人?,对她虔诚就好。
秦相宜只?需稍稍把下巴往前挪一挪,挪到他们刚好气息交织,却?又不相触碰的地步。
她忽然扯起了唇角,她自会渡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