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小女?见过皇上。”
美人罗裙曳地,生得丰腴娇媚。
景历帝看得心痒:“秦总兵将女?儿养得好啊,贺卿好福气。”
贺宴舟知道皇上是在说他,便也站出来坚定回话:“回皇上,臣的确好福气。”
秦相宜脸红红的,这还是她第一次被皇上叫到大殿中央来回话呢,现在四方的目光全都落在她身上,她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这段时间的确丰腴了许多,脸蛋非但没有?随着?年龄增长变尖,那张鹅蛋脸反倒越来越圆润了。
景历帝悻悻而归。
曲径通幽处,垂柳依依,嫩绿的丝绦低垂摇曳,搅碎了水中那轮熔银弯月,化作点点细碎银光,闪烁跳跃。
秦相宜光脚踩在池边戏水,在宫宴上饮了些酒,回到秦府以后格外?贪凉。
浑身冰雪柔腻的肌肤都泛上了一层粉红。
她换上了一袭月白绫罗长裙,像一朵绽放在夜色里的水帘,青丝如瀑,仅用一根丝带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落脖颈边,添几分慵懒和妩媚。
她蹲下身子,伸出纤细的手指,朝绾绾和潇潇招手。
她指尖夹着?些谷物,轻触池水,池水泛起圈圈涟漪。
月色下,岸边嶙峋奇石的轮廓隐现,在她的白裙上投下一片片或深或浅的暗影,和和波光。
春日夜晚里独有?的温柔秘密。
贺宴舟行至此处,眼底里涌着?暗流。
是秦相宜邀他一同回来的:“上次你没好好看看绾绾和潇潇,今日便好好看看。”
她的声?音慵懒妩媚,拖得绵长。
绾绾和潇潇偶尔溅起的水珠,在月光下晶莹剔透,像散落的珍珠。
她的手上、脸上,便都沾上了水珠。
他蹲在她身旁,秦相宜道:“这次可要?站稳了,别再滑下去了,我就说你还是小孩吧,我上次落了水,一点事儿也没有?,你却大病了七天。”
她伸手护着?他,模样认真,贺宴舟觉得她认真得可爱。
她侧头时,如瀑青丝从?肩上滑落,一勾发尾在池水里点了点。
她的肩圆圆润润的,他的目光始终追随她。
秦相宜见他不说话,又扭了他一下,叫他蹲得靠后一些,绾绾的长脖子从?池水里长长地弯出来,去吃秦相宜手里的谷物。
王婶家的那只猫也来了,上次打翻了李伯家的腌菜,现在越发大胆,竟溜到府里来了。
白猫溜达到秦相宜的裙边翻肚皮,秦相宜便也给它递了块鱼干。
绾绾和潇潇不吃鱼干,只吃蔬菜和谷物。
“腌菜好吃吗?”
过了一会儿,贺宴舟才察觉到,相宜在问他。
“还可以,李伯的手艺好。”
“都腌了些什么?”
贺宴舟盯着?她红彤彤的耳垂出神:“有?莴苣、红萝卜、白萝卜、一整根的小黄瓜,还有?一些白菜。”
秦相宜将手伸得远了一些,去够一直不愿意靠岸的潇潇:“许是你们上次吓着?它了。”
她一个踉跄,差点滑倒,下意识去抓身旁的柳枝稳住身形。
贺宴舟抓住她,扯下了她一大片的领口。
月光倾洒,她回眸看他,肩头是刚出屉的白面馒头,透着?光泽。
几缕碎发挠得她痒痒的,便抬手去拨弄,模样娇憨极了。
待她稳住身形,才慢悠悠地将衣领拉起来。
她“嘿嘿”笑了两?声?,道:“光顾着?叫你小心,我却差点滑下去。”
她轻咬舌尖,真是丢人。
他看见了她所有?的弧线,朝思暮想的弧线,胸前双峰是熟透的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