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当做风言风语,骂我一顿便走,也可以往心中听一听,毕竟这也是我的肺腑之言。”
叶吟略有些紧张起来,没说话默许苏容妘将后话吐出。
“主子的好,放心里就是,可以感激、可以佩服、可以仰慕,但是万万不能动心生情,否则日后苦的是你自己。”
叶吟身子瞬时僵硬住了,耳中嗡嗡鸣响,当即退后一步远离了她些。
“苏姑娘你莫要说这种话!”
她怕的不行,强撑的笑比哭还难看:“姑娘可千万不要误会,奴婢对家主是万万没有非分之想的!”
苏容妘没想到她反应这般大,略有些讶异:“没有吗?你方才将你们家主说的那般好,我还以为……罢了罢了,没有便没有罢,你当我说胡话就是。”
叶吟苦笑两声,更是不敢将首饰继续送了,忙捧着首饰盒子离去。
苏容妘倒是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自顾自捧着衣裳进里屋去,拉着宣穆好一通试。
叶吟则是战战兢兢捧着首饰回去复命,裴涿邂斜看她一眼,最后视线落到她手中的首饰盒子上:“你都与她说什么了?”
叶吟认命跪下,简单道明,便感受到裴涿邂周身气场愈发冷了起来。
“多嘴。”他沉声道,“自己去领罚。”
裴府的下人都很识趣,瞬息的功夫屋中便重新陷入安静,秋日里的天黑的愈发早,裴涿邂阖上双眸,被烧的噼啪作响的灯烛扰得他心中愈发烦乱。
待到夜深下来,他依旧动身去了正院。
苏容妘亦有了准备,毕竟昨日裴涿邂便是说了留宿却没去,想来今夜定然是要补上的。
她被丫鬟带了过去,因要准备沐浴丫鬟作势便要出去,她突然开口:“等一下”
丫鬟脚步顿住,苏容妘则是回眸细细看她面上神色:“你家夫人呢?我想见她。”
“夫人现下正陪家主说话呢,姑娘有什么事,同奴婢说也是一样的。”
苏容妘眉心蹙:“她究竟是不愿见人,还是不愿见我?”
这话丫鬟不好回答,却也是生怕她在自己这里生了疑心,只能含糊道:“姑娘就别问了,主子的心思奴婢哪里知晓呢?如今伺候家主才是要紧事,夫人那边,说不准八月半过了去,就能心绪好起来呢。”
苏容妘沉吟一瞬,到底还是没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