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就叫您徐总?”

对水苓来说,叫他名字反而有点困难,总觉得有点古怪。

柔嫩的掌心不停套弄着,水苓觉得那里和他的腹肌一样硬,不,比他的腹肌还硬,而且滚烫。

她的指甲时不时刮过龟头上的马眼处,引得徐谨礼发出一阵粗重的呻吟,很好听,让水苓脸颊发烫。

“叔叔,房间里有套吗?您要上我吗?”

徐谨礼皱眉,她把性交说得那么礼貌,像是问他要一杯水。

“够了。”

冷不丁,水苓被捏着后颈和他拉开距离。

徐谨礼捂着脑袋,太阳穴旁的青筋突突直跳,弯下腰喘着气。

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水苓现在真相信他确实是身体抱恙。连忙过去顺着他的背问,上下扫视:“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徐谨礼紧紧闭了一下眼,摇了摇头又睁开,看清了面前女孩的脸,那张和妹妹赫然一模一样的脸。

这个眼神水苓记得,在他认错人的时候,于是她再次开口:“不是小云,我是水苓。”

徐谨礼分开她的腿,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仔细地看着她:“水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