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重话，原来竟是如此……”

真不知道现在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杨无间在旁只觉得一阵头痛，无奈道：“这下安心了吧？人家沈小哥压根看不上我，真要看上，也是看上你。”

两人拾了木柴回去，而这时菘蓝又在给沈青石摸脉，说道：“脉象稳定不少，沈少侠，如此看来，那冰丹对你确实有效。”

“我……”

沈青石还在适应如何回应他人好意。

她这两日谢谢说的已经太多了，正在纠结该说些什么，杨无间却已走了过来，将手中的树枝丢进了篝火里。

他笑眯眯地插进两人对话里，说道：“也难怪山下的百姓都这么喜欢菘蓝长老，不但管治，还包治好，要我有什么病，我也想找菘蓝长老这样的大夫看。”

菘蓝也笑：“杨姑娘，如果你想，我也可以为你诊脉。”

杨无间扬眉：“好歹平时一诊也要三两银子，我们三个一文不付霸着菘蓝长老好几日已经很过分了，我就不让长老再费心了吧？”

“杨姑娘又说笑了，说实话，能跟你们来这一趟，该说谢谢的人应该是我。”

像是听不出杨无间话中的讥讽，菘蓝注视着面前噼啪作响的火堆，脸上浮出淡淡的苦涩。

“我之前说了，十一药堂是个苦差，时常有人打退堂鼓，坐上长老之位的尚且如此，更不用说是寻常药徒了。”

菘蓝苦笑道：“殷曲儿曾在我身边做了将近六年的药徒，其中辛苦外人很难想象，她的名字这些年在山上变成了一个禁语，我实在不忍如此，所以……”

菘蓝说不下去，只是沉默地抱紧了臂膀。

这么说来，他难道是因为沈青石和殷曲儿长得十分相似，这才会对沈青石百般照顾？

杨无间眯起眼，正在琢磨其中来龙去脉，周槐却已经十分自觉地坐到了菘蓝身边去。

“那菘蓝长老不如给我诊一诊，我从小来了药王山许多次，但却还是没医好身上的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