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躲避都无法做到,从周于渊脚背上滑开的双足连地板都踩不住,用力张开又蜷扣的足趾慢慢地染上了潮艳的粉。
而终于不再进行孕期预演的男人,则好似抛弃了最后一点顾虑,又深又狠地耸撞着那枚在特殊时期,不似往日紧致的宫口,没一会儿就生生地将其撬开,凶恶地闯进最深处,把那个最隐秘脆弱的部位也入得软烫多汁,痴傻的水蚌一样,不断地往外吐汁。
清洗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的。
放在右手边的沐浴露被稍稍倾身的周于渊伸手拿过,挤到掌心仔细地搓出泡,才一点点地涂抹到了苏衍青的身上。
从仰起的脖颈、颤动的喉结,到精致的锁骨、颠簸乱晃的胸乳,再到鼓起的小腹、泛红的腿根,每一寸皮肤都没有放过,都被仔仔细细地搓揉过去。
周于渊的手掌,最后停在了苏衍青还在吞吃着自己性器的腿心,掌中拢着的泡沫被涂抹上了挺翘的阴茎,又被填进湿红的肉缝,连那两片肿烫的阴唇都被捏住,往根部塞进新打出的泡沫。然后那两根手指,就按住了艳红挺立的阴蒂,反复来回地按捻。
恰好维持在了温柔与粗暴的界限的动作,就如同真正的搓洗一样,把那点艳红的嫩肉都揉得熟了,一下一下止不住地抽动。苏衍青好几次都扑腾着四肢,想要从周于渊的手下逃离,却被横在腰间的一只手牢牢地扣住,连分毫都没法挣脱。
“不、不,嗯……太……哈啊、我,受不了、呜……别……老公,呜、啊啊……”抬起的屁股被按着又重新坐回去,并未有丝毫停歇的暴烈快感再次席卷而至,苏衍青的两条腿崩溃地绷直发颤,腿心喷泄出的淫水乱七八糟地溅在地上,和那些头顶洒落的水花分不出彼此。
身上被涂抹的泡沫被持续的水流冲刷干净,在腿心作乱的手也终于移了开去,苏衍青瘫软地倒在周于渊的胸前,湿漉漉的双眼睁着,却根本无法聚焦,含不住的口水从唇边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