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寻到了那处最敏感的嫩点,拿分量十足的伞冠在上面狠狠地碾过,只一下就让苏衍青的喉咙里泄出了濒死的哀鸣,痉挛的手指在凌乱的床单上胡乱地滑动,关节处都被情欲染上了粉。
他剧烈地喘息着,被闷得越发红的脸从被子里露出一半,做不出任何抵抗的身体在强硬的侵犯下,乖顺又诚实地打开,迎合着更加粗暴的贯穿。
没能止住的眼泪又流下来,很快就把蹭干的面颊又打湿,苏衍青的双唇痴痴地张着,湿漉漉的双眼里迷蒙一片,懵懵懂懂地望过来的时候,令周于渊几近有种对方正深爱着自己的错觉。
……也或许并不是错觉。
轻柔到了极点的吻落在苏衍青后颈的小痣上,在那片雪色的皮肤上留恋地徘徊、啜吸,而后又顺着脖颈和下颌,一点点地来到他的唇上,周于渊上半身的动作极近怜惜,下半身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暴烈。
丝毫不减硬度的阳具深深地捣进窄嫩的肠道之内,将尺寸完全不符的穴道内壁,强行钉出属于自己的形状,硕大的肉冠目的明确地朝着最深处的结肠口进犯,每顶一下,都让那脆弱的肉口抽搐起来,哆哆嗦嗦地分泌出更多用以润滑的淫腻液体,将哀哀哭叫的可怜雌兽,送上绞颈濒死一般的可怖高潮。
下意识兜住肉户的手掌被喷溅而出的淫水淋湿,轻微的揉摁间,就能带出咕滋、咕滋的水声,周于渊咬住苏衍青吐出来的半截舌头,从未像此刻这样,清晰地认知到,怀里的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