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妻子回复,他又道,“运气怎么这么差?好好一副牌,可惜了。不过他们年轻,再要一个就行。”
“现在计划生育,他们怎么能要二胎。”
“计划生育怎么了?朱家还在乎她有没有工作?”
许望亭看妻子时,目光带着嫌弃,“朱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他们家缺钱吗?他们家缺的是孙子。别说再生一个,就是生十个,他们家交不出罚款?”
徐红梅被丈夫的话问住了,细想了一下,“还真是你说的这个理啊。”
许望亭走回去坐下,拿起茶缸子喝了口茶水,他一派悠然的样子,仿佛喝着世间最好的茶,可白而透底的茶缸里装的只是凉白开。
“我也是担心秋平的事,他现在刚分配到单位,前几天给我来电话还说不习惯,说太累了。”
如果季玲在朱家再受冷遇,那儿子在单位过的也不好。
自己的儿子做母亲的哪里不懂。
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吃得了一点苦。
“他学的就是检修,工作怎么能不累?我看他吃饭都觉得累,要不你接他回来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