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晏之安只觉得全身都被这句话弄得一麻,连该为自己进行辩驳都忘了,只哆嗦着收紧了捏住许言昭指骨的手指,本就紊乱的喘息愈发失控,好似还没开始,就已经陷入了情潮的深海当中。

许言昭忍不住轻声笑了一下,尖尖的犬齿在腺体的位置碾了碾,并没有急着使力,两根插在肠道里的手指却是往外抽了出来,换上了早已经勃胀滚烫的狰狞肉具,对着那张湿红靡艳的小嘴胡乱地顶蹭了几下,就猛地用力,“噗嗤”一声将自己浑圆膨硬的冠头顶了进去。

原本还勉力支撑着身体的晏之安一下子就软了腰,颤抖着往后挺撅肉臀,蹭得许言昭的上衣都被撩了上去,露出线条流畅的腰腹,被穴内流出的骚水涂抹开一层粼粼的水光。

分明前一天才被Alpha的肉柱彻彻底底地操开、插透了,可这会儿晏之安想要吃下许言昭的那根东西,却仍旧显得颇为困难对方粗壮得过了头的肉棒,光是一个头部,就已经把他的那张小嘴撑得满满当当的,连一丁点缝隙都没有留下,穴洞边缘的一圈软肉被撑得浑圆,死死地捁在柱身的表面,瑟缩着被撑成了半透明的靡艳色泽。

那种被尽数撑开填满的满足与酸胀太过明显,晏之安忍受不住哭噎出声,发颤的身体往前倒伏,依靠着抓住桌子边缘的双手支撑,被强硬推开的骚软湿嫩的媚肉,却表现出与之截然相反的热情与谄媚,有如墨鱼吸盘一样,纷纷攀附贴挤上去,拉扯着那根粗勃滚烫的屌具,不断地往更深处钻探。

许言昭被夹得粗喘了两声,从额头滚落的汗珠滴在晏之安往后拱送的臀瓣上,往下划出一道半弧形的透明水痕,雪峰上融化的雪水一般,纯洁又色情。

握住晏之安腰肢的手贴着皮肤往下,在那两团绵嫩的软肉上掐揉了两下,抓住微微用力往两边分开,将那口含着狰狞性器的肉穴更多地展露在自己面前,许言昭并没有如以往那样,径直朝着最深处顶探,只克制地浅浅顶送,耐心十足地碾过内壁上的每一寸嫩肉片刻之后就成功地寻到了那处最能引起怀里人反应的嫩点。

几乎是在许言昭加重了力道,拿龟头碾过前列腺的刹那,晏之安就尖促地叫出了声,从那根不住摇晃的粉白肉茎当中喷出了一小团白浆,没有任何阻滞地落在了前方铺有地毯的地面,本就前倾的身体发着抖,无力地压在了桌子的边缘,那上面还摆着一小盘许言昭刚刚端过来的圣女果。小巧鲜红的果子摆放在纯白泛光的瓷蝶里,看起来有种难以具体描述的旖旎与绮丽。甚至令晏之安生出了几分细微的眩晕。

许言昭的动作缓了一瞬,那根卡在肉穴里的鸡巴却跳动着又膨粗了一圈,将本就撑到了极限的肉穴挤得一绞一绞的,汩汩地往外吐渗粘腻的汁液。

低下头在晏之安的耳后轻柔地印下一吻,许言昭继续在他的体内抽送起来,硕大坚硬的肉冠每一次都压住那团敏感到了极点的嫩肉碾按过去,没多久就让怀里的人又一次哆嗦着抵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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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只靠前列腺,多次抵达高潮的感受太过陌生,晏之安稍显茫然地张着双唇,还有些没能回过神来。而那根自穴口推进的粗壮肉具,则在他失神间,又一次碾蹭过内壁上的嫩点,陡然炸开的快感踩在尚未退去的高潮尾巴上,刹那间迸溅开滚烫四散的火星,让晏之安借着姿势的改变,勉力踩上了地面的双脚蓦地一软,整个人都重重地跌坐进许言昭的怀里,两团白皙软韧的臀肉重重地撞上了Alpha强健有力的胯部,整个儿都在控制不住地打颤,那根原本只浅浅地戳入了一截的巨物也一口气齐根没入,在他的小腹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两颗沉沉的囊袋就被晏之安压在屁股下方,四周粗糙卷曲的毛发钻进不住夹缩的臀瓣之间,一下、一下轻微地刮擦着那一圈嫩红的软肉,惹得他身躯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