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昕不太确定,姑且一试吧。
舔了舔自己发热干燥的嘴唇,莫阳昕孤勇般的把唇凑到秦川嘴角,蜻蜓点水一样的碰了一下,之后就像被烫了尾巴似的分开。秦川才刚尝到了一点甜头,只能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
再以后该干什么?
莫阳昕突然抬起头,冲秦川露出一个妩媚妖娆的笑。
……妖精……秦川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这个词儿。
莫阳昕颤颤巍巍地用食指轻轻勾勒他的肌肉线条,小小的画圈,放大,从胸口那粒红豆开始,慢慢往下,在肚脐边缘徘徊徘徊……再往下,有病人穿的裤子隔着,她再大胆,也不敢轻易碰触。
莫阳昕直勾勾地看着某人肚脐,维持刚刚的动作,企图蒙混过关。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只要自己觉得为难,他定然不会难为自己。
莫阳昕一厢情愿地寻思着,完全没看着秦川那幽怨的眼神,莫阳昕笨拙的动作放在别人身上其实半点挑逗的意味都没有,可用在秦川身上,简直是蓄意谋杀。
“老婆……为了你下半辈子性福着想,你是不是快点?”秦川哑着嗓子催促,再忍下去,他可是要不、举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
莫阳昕眼泪汪汪的瞅着秦川,仿佛受了多大委屈。对这档子事,她根本就是白纸一张,那点少得可怜的经验全数都是从秦川那里被强迫灌输的,怎么能拿出来实战?
秦川一颗心肝差点被莫阳昕化了,莫阳昕生就一副惹人怜惜的骨肉,平时硬挺着脊梁都叫人觉得心酸,秦川从不否认,只要莫阳昕肯放下那身骄傲,即使随便露出一星半点求助的表情,立马会有一票保护欲强大的男人站到她身前,心甘情愿为她遮风挡雨。
只是因为她从没这么做过,才让他捡了这么大个便宜。
男人有保护欲,也有劣根性,当两者同时出现在他脑子里时,往往劣根性会占上风,毕竟有句响当当的名言说过:你们谁敢欺负她老子要谁的命!自己的女人只有老子才能欺负。有些事别人做是一回事,自己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总之,男人有的时候是没有什么道理的。
秦川那只还能乱动的手抓住莫阳昕的小手,带着她按像自己的欲、望,滚、烫坚、硬的触感惊得莫阳昕几乎想要尖叫,这几年里,无论秦川是爱她还是恨她,都和这根东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温情时,他会缓慢地挺、进,温柔地摩、擦,轻声地喊她的名字。恨极时,他便会不顾一切的冲刺,把她折叠成各种模样,他不会用别的方式,无论爱恨,他都舍不得真的对她使用暴力,只会用这么直接的方式,让两个人紧紧的接触,叫她真实地感受他。
“他想见你,放他出来。”秦川半诱惑半命令的说。
啊?莫阳昕眨眨眼。
秦川苦笑,还真是不能高估她的情调。
秦川认命地带着莫阳昕手,一点一点剥掉自己的裤子,他也是第一次这么做,弄得像他要自渎一样。
很快,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秦家小弟终于得以见天日,孩子很兴奋,稍一露头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青紫狰狞的颜色,又是那种尺寸,着实让莫阳昕心虚。
“摸摸看,手感应该不错。”秦川无耻的说着,手上的动作更加无耻,抓着莫阳昕的小手不由分说地覆上秦小弟,领着她上下套、弄。
莫阳昕惊奇的发现,那东西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在她手中越来越精神。
“坐上来。”秦川的嗓子又哑了几分,表情比他家小弟还要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