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嫌弃,你是不是大夫。”
“最后重申,我是心理医生,不是临床大夫。”
……
两人越说越不靠谱,基本把旁人当做空气,满桌子的人全都放下了筷子,就连一向处变不惊的秦川都没了胃口。但是,秦川没胃口不是因为代谢产物,而是另外一个更加严肃的问题。
他就不该把江这家伙叫来。
本来怕莫阳昕受不了刺激,中间出什么状况才把江弄来保驾的,没想到莫阳昕比想象中淡定多了,根本用不着他。他白吃白喝便算了,还影响别人胃口,把整桌人的档次都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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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和莫阳昕直到晚上十一点才回到江北。这个时候,在南方或许夜生活才刚开始,可在北方,大多数人早已进入梦乡。
站在等身的大穿衣镜前,莫阳昕双手机械的解开一粒粒精致的小钮扣,目光却一直流连在胸前的黑珍珠上。没有欣赏,没有惊叹,没有厌恶,总之,看不出情绪。
身体被紧紧贴上一堵厚实的人墙,莫阳昕轻颤了一下。
“今晚你和江聊得挺开心。”秦川的声音没有一点语调,平静的像潭死水。可莫阳昕知道,死水下面暗潮汹涌。
“偶尔、偶而、斗斗嘴而已。”
“我记得你一向和陌生人没什么话的。”秦川的鼻息越来越近,嘴唇似有似无的碰触她的敏感部位,好像很温柔,又好像随时准备狠狠的咬上一口。
“江不算……陌生人……”秦川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的探向了女子的神秘地带,惩罚似的深入,叫莫阳昕差点尖叫。
“我还是你丈夫呢,怎么就没见你和我有那么多话?”秦川的话酸溜溜的,没错,秦先生现就是在吃醋,还是陈年老醋,从刚才在香格里拉酒店就开始吃,到了家里,终于能舀出来给莫阳昕尝尝了。
“你是谁丈夫?”可怜莫阳昕太笨,没有找到症结所在,反而被“丈夫”二字夺取了注意力。
“还能有谁,你丈夫要不是我,那就是个死人。”如同哄小孩般温柔的语调,莫阳昕却丝毫不敢放松,上身在秦川怀里绷的笔直,可是下、身却在他手指轻挑的动作中沦陷。
“切……别以为、收了你的戒指,又跟记者说了一句,我就真是你老婆了,没领证,就不算……”莫阳昕有气无力的说。
“你早就嫁给我了!”秦川衔着莫阳昕的耳垂,不清不楚的说着。
“你骗我!”莫阳昕突然急红了眼睛,一把将秦川推开。秦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粗鲁的把莫阳昕抱到床上,死死按住。
“结婚证就在书房第二个书架上那本《资本论》中间夹着,红皮小本,民政局盖章,要不要我拿给你看!”
☆、第六十二章
卧室里,现在静得只剩下男女主人粗重的呼吸声。
《资本论》那本书莫阳昕当然知道,书房第二个书架,从医院回来之后,那个架子就是她放小说的地方。最开始那里真的只是纯粹的放小说,而后秦川的东西越来越多,渐渐的就占领了她的地盘,如同他的人一样,霸道的挤了一席之地。
第二个书架的第二格,满满的精装金融巨著,《资本论》就是其中最显眼的那本。莫阳昕找书时无数次从旁边进过,从未想过,里面居然夹着那么重要的东西。
“什么时候的事?”莫阳昕颤抖着声音问秦川。她的手无意识地掐住秦川的肩膀,十指深深的嵌进男人的肌肉里,手指关节上的浅青血管,清晰可见。可以想象施加在秦川身上的力有多大,也可以想象秦川的肩膀现在有多痛,他完全可以把莫阳昕的手扯下来,或者做些别的什么,但他却什么都没做,连半点疼痛的表情都没显露,因为他知道,莫阳昕现在最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