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滚开,你这个混蛋,放开我,让我走!”

“晚了,从你第一次闯进我的生命,你就注定归我所有了。现在后悔,太晚了!”秦川的声音似叹息,又似呻/吟,其实,都是渴望。

“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莫阳昕绝望。

“傻丫头,怎么可能啊,自从尝过了你的滋味,我就恨不得每天都这样,”秦川的右手从后面毫不留情的抚/上莫阳昕的臀,左手扣上她身/前的柔软,双管齐下,用力揉/捏。夏天的裤子单薄,只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秦川很容易将身上那块丰/盈的肉揉搓成各种形状,但只是揉搓好像并不能满足,他是在捏,又在像外拉伸,每一下都要将莫阳昕从中间撕开,分成两半。

“啊!住手!”莫阳昕受不了秦川的粗/暴,悲惨的叫出声,身/子本能的往外逃,但男女天生体力上的悬殊,让莫阳昕根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莫阳昕知道自己哭了,可是却没有泪水流下来的感觉。

“嘘门外还有人呢,你想表演免费的春/宫么?”秦川邪恶的说,手上的力道又加深一层。“这次我不会怜惜,因为你需要得到教训。”

秦川粗/鲁的将莫阳昕的短裤褪/到小/腿间,两个人的上/半/身都衣衫完整,却要做这种事情,这对女人来说,是莫大的侮辱。因为那代表着对方只是想用这副身体泄/欲,毫无尊重可言。

“秦川,我恨你!”

进入她的刹那,秦川听到莫阳昕如此说。

秦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便是狂更暴雨般的挺/动,坚硬的□每一次都撞/进最深的花蕊之中,身体与身体之间不留半点余地。

没有准备的身体,就这么被强/行进入,莫阳昕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是她不敢叫,她真的怕外面的人听到,听到她是如何在这个恶魔身下放/荡呻/吟,她也怕自己向他求饶,她不想在这个恶魔面前丢掉最后一点尊严。

可是那样的疼痛,让莫阳昕无所适从,只能咬住自己的嘴唇,双手抓住秦川的肩膀,修长的手指狠狠的往他的皮肉里抠……

莫阳昕屈辱的表情是那么刺眼,让秦川几乎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但是怒火与欲/火之间的界限实在模糊,稍微扭曲一下,强劲的怒火便将男人的心智烧毁,瞬间转化成了更加疯狂的欲/望。

秦川腾出手捏住莫阳昕的下颚,让她没有办法咬自己。

“叫出来!我让你叫出来!”

秦川的分/身猛/力顶到莫阳昕的深处,把她整个人撞的向前跌去,奈何下颚被秦川制住,又被生生的拉回来,莫阳昕实在受不得这样的虐待,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够,还不够!不是这样的,不对!”

秦川知道,他要听的不是她痛苦的呻吟,而是她与他灵肉结合时的快乐声音。

秦川忽然放缓了动作,极尽温柔的探/索着她身上的敏/感点,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虽然只有短短几个月的耳鬓厮磨,她身上的任何一处,哪里会让她动/情,他都了如指掌。

知道自己也许再也控制不住生理的反应,莫阳昕使劲儿摇晃着脑袋,想要脱开秦川的钳制,但秦川的力气太大,她的晃动除了让自己的唇间津/液/横/流显得更为淫/靡外,简直徒劳。

秦川欺身,含住莫阳昕的唇,舌头霸道的伸进去,不停的翻/搅。

屋子里除了黏/腻的拍打撞击,只剩下情/色/肉/欲的占有。

莫阳昕再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身上分尸似的疼痛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莫阳昕实在不敢相信,明明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却能做出禽兽一样的事情。如果说曾经莫阳昕还对秦川有过好感,还异想天开的把他当做可以分